“不用。”陆绵马上就意识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忙笑笑道，“喜欢不用多。偶尔看看就好。”
“确定不要？”
陆绵摇摇头，“你的心意我知道。不用浪费。”
“你真是一点也不贪心啊。”范世初勾起嘴角扯出一抹好看的笑，忽而揽住她的肩膀，“听了这么多的脏话要不带你去洗洗耳朵吧。”
“耳朵怎么洗？”
“去了你就知道了。”
后来陆绵才知道，所谓的洗耳朵是去听一场“音乐会”。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听音乐会，感觉很奇妙。
……
“我拒绝。”看守所的会面室里，当杜子峰得知他们要帮他申请做精神鉴定的时候情绪一度变得十分激动。
“子峰，你别傻了。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要？”奥黛痛心的说道，“你知不知道，爸妈知道你出了事情有多伤心！”
“是啊。子峰，你这是为什么？”陈子昂不解的问道。
“姐，陈总。我知道你们的心意。但这件事情上确实是我错了。”杜子峰认真讲道，“我害死了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不——”奥黛嘶吼一声，情绪几乎失控，“这不是你的错。都是姓田的坏，不然你也不会——”奥黛捂着嘴呜呜哭了起来。
“姐——你别这样。”杜子峰深深叹气，“做错事情就得学会承担。我不想为了逃避责任假装自己是精神病。这样我的活着就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