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苏伊并不是什么淑女,她就是靠风骚生存的人,对于钟情可就没这么多的顾忌了,只有刘云辉不知道,什么男人都可以尝尝。
刘云辉一个来回估计也要半个小时,做一回来得及。
阿坝早已经按耐不住了,苏伊现成本就一丝不挂,阿坝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衣裤,一个拥抱就在铺着布单的草地上大动起来。
呀呀呀,这番滋味可不一般,偷的滋味不错。
正腾云驾雾之际,突然,一个愤怒的吼声惊骇得阿坝与苏伊僵住了,那个美妙的动作定格在那里。
“畜生啊!你们畜生啊!”刘云辉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一秒钟后,惊讶变为了愤怒,他寻找着一根木棒,狠狠地朝阿坝击来,嘴里还说,“打死你这畜生!”
阿坝被迎面击来的木棒惊醒了,在森林里混惯了的阿坝虽没猿猴般敏捷,但也是矫健有力,他手一扬,挡住了木棒,一抓一拖,木棒到了阿坝的手里。
这阿坝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心想,你打老子?他顺手一下,把个刘云辉一棒,击得摔在地上,血流如注。阿坝一摸刘云辉的鼻子,没气了。
苏伊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凶恶的阿坝。这阿坝呢?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打死了刘云辉,这婆娘也打死算了。可一想,就这么让她死了可惜,刚才的戏来没演完,接着做完再说。
苏伊不知刘云辉死了没有,这还不是她最关心的事,她关心的是自己会不会死去,所以,苏伊脑子里拼命在想主意,唯一能够想出的注意只一个,“你别杀我,我情愿跟着你。”
阿坝刚好结束了他的快乐,心想,这娘们留着到是个不错的主意,自己的女人哪有这女人十分之一的滋味?
“好吧,我不杀你,你得跟我走。”阿坝愚蠢地做出了这一决定,带着苏伊急急忙忙进了大山,他在山后有个狩猎时用的家。
阿坝知道,一旦进了大山,苏伊想逃也是没法逃的,密林深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别说城里的女人,就是一个外地的男人也是转不出这原始森林的。
至于那刘云辉的尸体,鬼去管吧,没多久虫蚁野兽自然会来帮他收尸的。
这苏伊一路惊慌地跟着阿坝高一脚低一脚往山里走,起先,她还注意记地形,准备逃出来的路线,哪里有颗枯死的古树、哪里有个蚂蚁包、哪里有个小溪……,渐渐,没法子记了,这大森林可重复的东西太多,枯死的古树没一千也有几百,看样子虽各有所异,但是慢慢就记不清了;蚂蚁包,一个接一个,只怕是遍地皆是,至于溪水,山沟里哪里不是溪水?
苏伊放弃了,她想,人是活的,总有法子离开这大森林。也不知走了多久,渴了,溪水就是“哇哈哈”;饿了,阿坝会做竹筒饭,加上山果与干肉,味道也不错;悃了,芭蕉叶铺开就是床铺,还被阿坝弄得抚摸得快乐异常。
他和阿坝就这么走啊走的,也不知走了多远,反正是在无边无际的大森林里,也不知道了哪里。苏伊想,该不会到了缅甸吧?很有可能,阿坝杀了人,越境是最佳的办法。
一想到缅甸,苏伊马上就与金三角联想在一起了,心想,这辈子只怕会是贩毒分子的一员了。
康健在找苏伊。可是,吃惊的是,别说苏伊失踪,就连刘云辉也没了踪迹,云南公安参与了调查,除了在三岔河边找到一些血迹意外,还有刘云辉的一只皮鞋和几块破布条。
血迹鉴定结果出来了,刘云辉的。
这可是大事,刘云辉出事了。自杀?他杀?自杀肯定不是了,自杀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的尸体处理了呢?他杀?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