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沈欢开口，望着顾凌然尴尬放下来的手一直在憋着笑。
“吱呀——”推门进来的是林乐森，他此刻拿着一张表，表情冷漠。无意间抬起头，望见站在前面的苏萌萌，微微皱起眉头。苏萌萌望着林乐森的鞋尖，他好像是在犹豫要不要离开。
是因为自己吗？
苏萌萌怂着脑袋退到一边，然后说：“那我先走了。”
旁边的顾凌然看着她，奇怪她怎么突然间就怏怏不乐。
之后就看到她拉开门走了出去，出去后还不忘了把门给带上。
女孩子的心思，果然是很难猜啊……
“沈老师，我叫林乐森，这是我的报名表。”林乐森走上前，把表递给沈欢。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顾凌然瞥了他一眼，怎么突然感觉林乐森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这个小自己那么多岁的高中生，气场居然和自己一样强。
等到林乐森离开，顾凌然拿出林乐森的报名表问沈欢：“这个孩子，很优秀吗？”
沈欢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吹开上面的热气，思考一阵，说：“似乎挺厉害的，听说总是考年级第一，小伙子长得挺帅的，和当年的你有得一拼啊，就是性格太冷了，感觉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冷静。”
“现在的我也很帅。”顾凌然说着，冷冷地瞥了沈欢一眼。
沈欢突然间觉得捧着一杯热茶都无法温暖掉此刻顾凌然的眼神……
果然这个深藏不露的大Boss是不能随便得罪的啊。而且，一般人所认识的顾凌然，其实是个异常冷漠的人，简直和刚刚的林乐森一模一样，不对，甚至比林乐森还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