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到底还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你到底还知不知道自己姓淳于,是淳于假的人!现在就为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没什么身份的女人,如此顶撞长辈,我看你这么多年的书都是白读了,淳于家养了你这么久,难道你就不该凡事多为淳于家着想,只顾着你自己的儿女私情,你可知道这事情有多严重?”
淳于辰只是目光如炬的瞧着眼前的淳于烈,看吧,这便是他的好爷爷,每次都会拿着淳于家的所谓前途,所谓的别人的目光,所谓的那些身外之物处处都是要强加到他的身上,可是他淳于辰是个活生生的人,是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不可能将这件事情完全的都得将别人的目光放到自己的身上。
“爷爷。在您的家里,她童文雅一无是处,没有良好的家世,没有过人的能力,可至少我爱她,我淳于辰这辈子最爱的就是她童文雅,何况她还为我生下了小柯基,她是我孩子的妈妈!”
淳于辰无疑是格外的激动的,他不可以容许别人说童文雅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好,他已经很对不起童文雅了。
虽然还没有给她应该有的名分,可是在淳于辰的心里早已认定了这辈子唯一的妻子便是童文雅,即便是现在淳于辰没有这个资格和能力,但是他至少还可以让人对她保持应当的尊重!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淳于辰!你既然提起了小柯基,那我们今天就来说道说道,她是小柯基的妈妈没错,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要生下孩子,那是因为要让你感到愧疚,要让你一辈子都生活在愧疚当中,这样的女人心机如此深沉,如此之重,偏偏你还对她一直的都是这样死心塌地,爷爷是怕你会被她骗呀。”
淳于烈是十足十的一心一意的为了淳于辰好,可在淳于辰看起来,这无疑便是对于自己最为心爱的女人一种心灵上的践踏和人品的侮辱,童文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淳于辰无疑也是最为清楚的。
如今看着自己的爷爷淳于烈在自己的面前肆无忌惮的开始对于童文雅进行人身攻击,这让淳于辰的心里十分的难受,他无法接受自己最爱的女人被自己最为亲近的爷爷如此说道。
“够了,爷爷!您一直都对文雅存有心里的偏见,认为她没有资格做为淳于家的媳妇,认为她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妻子,可我告诉您,没有人可以阻挡我爱她的心,如果您一意孤行,就算日后她方诗晴真的如愿以偿的嫁了过来,我也会让她活生生的守活寡!”
淳于烈无疑也是有些气急的,看着眼前的孙子如此说话,当下也是无法继续忍受了,他们祖孙两个人已经不知道因为多少次那个远在国外的女人起了很多次争执了,每一次都是不欢而散。
这让他这个身为爷爷的都是打心眼里觉得难过,自己的儿子早死,是他这个身为爷爷的一把屎一把尿的将他们两个人拉扯长大,淳于烈不过是希望自己亲手带大的孙子可以过得更好,难道这也是一种错了吗?
淳于烈只是有些老泪纵横,甚至是伸手拿出了自己珍藏很久的早逝的儿子的照片,若是儿子活到了现在,兴许自己也不必如此逼迫淳于辰,一双手只是不断地摩挲着早逝的儿子的照片。
“孩子呀,你在下面可还好,若是你在下面还好,可是苦了爸爸了,你留下来的两个孩子,一个都比一个的有主意,让我这个老头子夹在中间很难过呀。”
凯瑟琳只是端着手里的咖啡走了进来,深深的望了一眼怒气冲冲而离开的淳于辰,其实淳于辰的心里,凯瑟琳也是理解的,毕竟凯瑟琳跟童文雅的关系也是不错的,从前的凯瑟琳一向都是跟方诗晴较为要好,可是后来才发现,原来方诗晴一直都是将自己当做了手上的棋子,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凯瑟琳开始慢慢的疏远了方诗晴,渐渐地向着童文雅的身边为之靠拢。
“爷爷,吃些咖啡吧。这是我方才亲手熬制的,辰现在还一时之间想不通,您得需要多给他一些时间才可以的。”
淳于烈看着眼前的凯瑟琳,是有些感到愧疚的,这个孩子一直都是对待淳于斯一心一意的,只是淳于斯的心里似乎早已有了另外的意中人似的,对待凯瑟琳一直都是冷漠如冰,不光是冷漠如冰,甚至是有些憎恶。
其实这个世界上谁不会犯错,但是不能因为一次的犯错就不给凯瑟琳改过自新的机会吧,说起来,凯瑟琳也是极为可怜的,人世间最为可怜的事情,便是自己爱的人,不爱自己,反倒是另有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