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炎冥不由苦笑,“哪里什么这么复杂,我读初中的时候,她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当初大姑家的表妹来帝都市小住,因为明惜捡了她的钱包,所以两人交好,结果经常来军区大院。大姑父比较疼爱表妹,所以爷爷也不好说自己的外孙女什么,所以就任由着这样发展下去了,这些年倒是没怎么见过,没想到她还在帝都市。”
明惜还是当年的模样,只是倒也是长大了,不过这又和自己什么关系呢。司炎冥看着眼角似乎含着酸涩的人,不由笑道:“难不成,你吃醋了?”
“你才吃醋了呢!”冷陌言立刻反驳道,她怎么会吃醋呢,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不过司炎冥的目光却是一直在追索着什么,冷陌言不由躲开,只是看到车外的风景时却是不由一愣,“马场?”
她没想到,司炎冥竟是带自己来了马场!
看着眼睛中满是惊喜的人,司炎冥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对了。
早知道如此,自己应该早点带冷陌言来马场的,只是前段时间他们都太忙,以致于直到今天才能找到机会,把冷陌言给拐骗了出来。
“喜欢吗?”司炎冥轻声问道,回答他的,却是冷陌言推开了车门,大步地下车。
无奈地摇头,司炎冥连忙停好车,这才去追冷陌言,“表着急,先去换衣服。”
冷陌言被拉住了,有些不高兴地瞪了司炎冥一眼,“我想要看看马嘛。”
“早晚能看得到,别着急,先去换衣服,过会儿我教你骑马。”
原本的几分故意装出来的恼怒顿时烟消云散,冷陌言顿时喜笑颜开,她倒是见过电视剧上的演员骑马,可是自己却是没有来过,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自己不会吗?
如今有司炎冥在,还说要教自己骑马,冷陌言只觉得欢欣雀跃。
只是她却是不知道,司炎冥有些后悔了,自己是不是不该带冷陌言来骑马?
这样子,这马,竟是一下子夺去了冷陌言对自己的关注。
没错,司炎冥他吃醋了,而嫉妒的对象是一个牲畜。
冷陌言在马厩里选择马匹,马场的驯马师跟着一侧,正是在告诉冷陌言应该选取什么样的马匹,冷陌言听得津津有味,早就把司炎冥抛在了爪哇国。
“冷小姐不妨选择这一批马,性子很是温顺的骟马。”
听到骟马这个词,冷陌言顿时浑身一激灵,本来伸手想要去摸那红棕色的马毛,可是却把手缩了回来。
驯马师不明所以,难道自己说了冷陌言的忌讳不成?
司炎冥看到冷陌言的神色,顿时明白了过来,她到底怎么了。
想了想,原本准备踏步过去,却还是停在那里,装作在看马的样子。
冷陌言笑着对驯马师道:“我的马匹,还是让我先生帮我选吧。”
原本还在假装淡定的司炎冥听到这一句“我先生”,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哪里抵抗得住冷陌言这句话的攻势,情不自禁就过了去,倒是驯马师闻言不由一笑,“不好意思,没听说两位结婚,恭喜两位。”
既然是小两口,自己再在这里也不好意思了,驯马师很是识趣的离开了,倒是司炎冥,明明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还是要讨便宜,“我先生,难道就不怕别人误会?”
冷陌言听到这一声捉弄,只恨不得自己刚才没说这句话,只是……看到司炎冥眼底的笑意,她到底没忍住,最后轻声道:“三哥,我不该冷落你的,你帮我选马匹好不好?”
她虽然喜欢刚才那匹马,可是……
“骟马是阉割了的马,性情是出了名的温顺,只是你是不是不喜欢?”
冷陌言点了点头,“我总觉得那像是太监似的,虽然知道这样不好,可是还是觉得它们好可怜。”
公马之所以要阉割,原因很简单,那就是骟马性情温和,不会在古战场上突然间发脾气,毕竟战士的性命和马匹可是绑在一起的。可是冷陌言却还是忍不住觉得马匹可怜,人们为了自己的想法而阉割了马匹,破坏了它们的一生,又可曾问过马匹是不是愿意呢?
她喜欢又可怜,只觉得心头酸酸的,怜悯不已,实在是不像用这么一匹马来练习自己的骑术。
司炎冥闻言一笑,“那就没办法了,这里的没有阉割的马只有几匹,都是有主人的。”
冷陌言闻言不有皱起眉头,“那没有母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