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处被死死卡住,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他却越来越用力,我毫不怀疑,只要他再用力一点点,只需要一点点,就能置我于死地。
头皮发麻,他的手锁住我的咽喉,闭上眼睛,胸口不断起伏,却难以呼吸。
双手抱住他的手腕,拼命想摇头,可是这都成了不可能的事情,比开口说话还要艰难。
抱着他手腕的手一点点没有力气,软了下去。
他还是没有松手。
胸口起伏越来越剧烈,头皮已经从发麻,到毫无知觉。
闭上眼睛,仅存的意识以为他要把我掐死在车上的时候,咽喉处的力道,突然没有了。
睁开眼,看着他,就连侧脸的线条都写着孤傲。
没有力气坐起来,我双手放在胸口,用力呼吸,可是越用力,越痛,越难受。
前面的司机仍然平稳地开着车,没有半点反应,仿佛后面发生的一切,都在另一个世界,与他无关。
也对,他也是余焺的人,怎么会多管闲事。
我没力气动弹,体力还在缓冲,上半身睡在车座,双腿放在余焺的腿上。
想拿开腿,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余少。”我艰难开口,“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为什么还要我跟你。”
余焺把我拉起来,坐回他腿上,只不过这次,是面对面。
他抓着我的衣服,把我拉近,我一失衡,下意识把双手撑在他伸手,把他圈在我双臂间。
“怎么会讨厌,疼你还来不及。”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神中闪着的,除了鄙夷,还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但我不傻,知道他的话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