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一个人带头,就有第二个人第三个人。
台上顿时混乱了,酒瓶打在身上,就是闷响,打在手上就是骨折。要是打在头上,被打中的人马上就会倒地不起,
这些酒瓶的瓶底那还真的不是开玩笑的,不亚于你拿着一个板砖拍人。高胜天看了眼台上的情况,又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发现我表情淡淡地。
“如善,要是出了人命怎么办?”
我无所谓地吧咂了一下嘴,“这不是你说的吗?我马上都要和你远走高飞了,这里出了人命和我有什么关系。”
高胜天听我这么说,没有说话,只是阴沉着脸看着我。我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我和高胜天要偷偷离开北海市的事情本来就应该是绝密,现在我在酒厅这种人多口杂的地方说这种事,就是对两个人的不负责。
高胜天将自己喝了快半个小时的鸡尾酒一口闷掉,将杯子放在桌上转身离开了。
高胜天一走,我也没了什么兴致。这些大学生都是在爸妈的呵护下长大的主,打架自然也就没有那些小混混有手段,有那么好看。但下面的看客们也不挑,事实上有这样的打斗他们就已经很满意了,一个个激动地站起来鼓掌。甚至还有把钱包拿出来朝台上扔钱的。
“呵,这就是人性啊。”我也将鸡尾酒喝完,对着那些打手挥了挥手,示意差不多行了。
只是把对方打残或者怎么样,我倒是还能够兜得住,要是真的打出人命,那就有点棘手了。我之所以安排这么一场决斗,就是让那些在我万花坊喝酒的人知道,万花坊是个不怕事的地方,你要是敢来找事,就要有上台的准备。
在台下的打手们将腰间的软棍给抽出来,上去对着那一群小子就是一顿乱打。大学生们本来就没有什么体力了一个个都挂了彩,在被打手们的软棍一抽,一个个都倒在台上。
就像是拖死狗一样,所有的大学生都被拖走了。这件事情就算是圆满解决了,如果他们这些大学生不服气来找茬,那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子,我回到休息室睡觉。高胜天没有和我睡在一起,我安排他睡我的办公室。对着站在我门口的两个打手点点头,我这才推开门进去,倒头就睡。
咚咚咚。
敲门声将睡得迷迷糊糊地我给弄醒了,我的起床气也是越来越严重了,将枕头抓起来朝门口扔去,“谁啊!”
“安姐,我是高武。”
高武的声音从能够门外传进来,我那股无名火自然而然也就消了。
这倒不是我对高武有什么意思,而是因为你作为一个正常人,就算是和猫狗老鼠生气,也不会和一根木头生气对吧?
高武就是这样的一根木头,不管我说的事情是对是错,只要告诉他这是命令,他就会去做。
很省心,很简单粗暴,也很没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