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是在卧房内找到驱疫使方谦的,当江远破门而入的时候,方谦还搂着两个美姬在睡觉。
两个美姬一边惊叫着,一边匆匆穿好衣服。
“滚!”江远冷声说道。
两个美姬这才吓得匆匆离开,虽然她们不知晓江远,但是胆敢闯入驱疫使住宅的人又岂是常人。
方谦从锦被中伸出脑袋,揉了揉睡眼不悦地说道:
“本使昨夜操劳过度,正需要休息。你是何人,为何闯入?”
江远走上前说道:
“如今彭县处处瘟疫,百姓罹难,哀声遍野。你身为驱疫使不治灾救病,却躲在这里睡觉,成何体统?!”
“哟哟哟!你这话好像我老子训我时候一样啊。”方谦从床上做起身来,“我记起你了,我们曾在郊外见过面的。”
江远看得方谦的模样摇了摇头,说道:
“你爱做什么我也懒得管你,现在我需要治疗瘟疫的办法!”
“办法?”方谦笑道,“办法很简单,将患病的人全都找出来,然后统统杀掉,瘟疫不就解决了。”
江远来到床头,眼中闪烁着怒意:
“你不是驱疫使吗?竟然跟我说这种办法,你是在耍我吗!”
方谦从床边抓过一件绸缎衣服,一边穿一边说道:
“你以为驱疫使是干什么的?我们的职责是鉴别瘟疫的种类,控制瘟疫的扩散。你也看到了,我来的时候只背了一个竹篓,若是普通瘟疫,我竹篓里的药能够救一些人。而这种由疫鬼散播的瘟疫,却不是我带来的药所能医治的。”
“也就是说有其它药能治了?”江远说道,“能治这种瘟疫的药在何处?”
方谦正在穿着裤子,听到江远这话,抬起头来问道:
“说起来,你又是什么人?擅闯我的住宅,还如此无礼。本使耐心和你说了这么多,真以为我是好脾气?”
江远无奈说道:
“我赶时间救人,没空和你瞎掰,你最好回答我的问题。”
方谦哈哈笑道:
“真是可笑,如今彭城之中敢这样和我说话的——”
他话还未说完,江远已经一拳挥了出去。
“嘭!”
方谦的下巴被一拳打碎,血肉横飞,满口牙齿只剩下了上颚的一排。
他的眼中瞬时浮起狂怒,体内传承之力激荡就要发作。
江远却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按在地上,右拳狠狠朝着他的四肢砸落。
“嘭!嘭!嘭!嘭!”
仅仅四拳,就将方谦的四肢尽数砸断。
方谦的力气虽然也很大,但是却完全无法抗衡江远这变态的力量。他尽管拼命挣扎,但是依然无法从江远的手中挣脱。
他的下巴在飞快生长出来,盯着江远怒道:
“你在找死!”
江远笑道:
“你都这个样子了,我就是找死你又能奈我何?”
只见方谦的断肢飞快地移动回他的躯体,转眼间就要重新连接愈合。
江远毫不迟疑,再度扬起拳头将的四肢砸断。
巨大的痛苦使得方谦先是咬牙闷哼,更着忍不住惨叫起来。
江远却静静地看着,等到方谦的四肢将要再度愈合之际,重新挥拳将其砸断。
“啊——!”方谦痛苦地大叫大吼,“我不会放过你!”
江远眼中一冷:
“真吵!”
他一记右勾拳,再度把方谦的下巴打碎。
方谦失去了下巴,连舌头都塌了出来,他含糊不清地怒吼连连,却已经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
江远却并没有使用火焰,而仅仅是依靠巨力来折磨方谦。他并非是要杀死方谦,而是要让他说出自己想知道的信息。
无论方谦的四肢重新连接,或者是新生而出之际,江远的拳头就会落下,将它们全部打断。
方谦不断地惨叫,屋里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外头的人。
不少官兵涌到卧房之外,惊骇地看着这一幕。
江远抬起头盯着外面的官兵,他满脸尽是飞溅沾染的血液:
“谁敢进来,就是这个下场!”
一众官兵面面相觑,他不少人都知晓江远乃是归宗境的武者,自己这些兵卒根本无法对付。
但是却没想到竟然连世家子弟出身的驱疫使都会被这样狂揍,一时之间,官兵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终于有人说道:
“快去通知县令大人,还有通知尤舵主!”
当即便有官兵快速离开,前往通报。
江远也不管他们,盯着方谦继续挥拳殴打。
几番挥拳之后,房中尽是炫目鲜血,使得众官兵们一阵颤栗。
方谦的眼中突然闪烁凶悍,体内传承之力飞快狂涌,似乎就要施展反击的招数。
江远毫不犹豫,再度一拳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