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直起身抬起头,朝她扬起自己最优雅最潇洒最迷人的笑容。
唔,虽然华姑娘你容惊本太子,但本太子的姿色也是不差的。
不想华鸢却只回头看了他一眼,就又扭过头继续盯着拍打着河堤的河水。
萧太子大感挫败,偷偷揉了揉笑僵了的脸,顺着华鸢的视线看去。
嗯,他左看又右看,他上看又下看,他看来又看去,也没看出她到底在看什么看的那么出神。
于是,萧太子虚心求教道,“华姑娘在看什么?”
“刚才一条很大的鱼来了,又走了,我在等它回来”。
萧太子,“……”
初次见面,萧太子不大摸得清华姑娘的套路,于是试探重复,“等它回来?”
华鸢点头,认真开口,“我爹说齐将军很会抓鱼,希望他能在鱼回来之前来,那条鱼一看就很好吃”。
萧太子,“……”
华姑娘你是怎么从这么高的河堤上看出河里的一条鱼好吃的?
不对!
他好像被识破了……
不对!
他竟然被识破了!
怎么可能!
他明明打听的很清楚,华鸢是没见过那个齐淮的!
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难道他真的老了吗?
看着竟不像是个十八岁的少年郎了吗?!
萧太子默默咽下悲愤的呐喊声,佯做惊讶开口,“华姑娘何出此言?在下正是齐淮”。
齐淮齐小将军,正是华鸢要相看的那个少年将军。
华鸢又扭头看了他一眼,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中就露出鄙夷的神色来,“你要说你是齐淮的爹,我说不定还会相信”。
萧太子,“……”
一万点暴击!
深深感受到来自宇宙,特别是来自华姑娘的深深恶意的萧太子悲愤开口,“我显老不行啊?有的人就是生来老成,就是比同龄人显得老!”
华鸢扭过头继续盯着拍打着河堤的河水,“爹爹说齐淮是儒将,儒将的意思,我知道,他再儒将,也不可能穿着盔甲还是你这般——”
她说到这顿住声音,显然是在努力寻找形容他的词语,萧太子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老天保佑,华姑娘您千万口下留情啊,本太子实在不想在同一天内受到两万点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