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简单。”南小糖咬了咬牙,“先是程风,接着是魏柔,所有的一切,就像是早就算好了一样,接二连三的来。”
那些曾经和她有关的人,一个接着一个,都陆续被送到面前,以一种残酷的姿态,让她选择,让她审判。
而答案,却掌握在那个紧紧攥住了绳索的人手中。
“南小糖这个名字,是你自己取的,还是南淑娟给你起的。”韩昀琛开口,声音平淡低缓,听不出情绪。
在这个时候,他问这么一个问题,南小糖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还是老实的说,“南婶儿啊,怎么?”
韩昀琛笑了笑,没说话。
“我这个名字,有问题?”南小糖快步走到他身边,“南婶他们……”
“你还记得刘长先和南容贵说过什么吗?”
南小糖蹙眉思考片刻后,忽地瞪大了眼睛,“神秘的男人!”
当时,在卧龙山的时候,韩昀琛曾经审讯过刘支书和南婶儿的侄子。
他们两个人的话语里,都提及了一个神秘的男人,是那个男人,告诉了他们破阵的方法,也是那个男人,让他们摆了棺材,封了棺,甚至还改了地脉。
从他们的口中,南小糖知道,那个暗中作梗的男人,是一个对于这些术法非常精通的人。
“那不可能是黑鹫啊!”南小糖眉头越发蹙紧了。
黑鹫是魔,魔是不会也不屑于使用术法的,他们更相信和依赖自己与生俱来的力量。
正如她和许念尤姣这些妖一样,他们也不使用术法。
只有人,人才会使用术法,以此来增加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