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某人真是的……这么猴急啊!
“这个……我……你回去……到时候再……我们会……可以……你先生……”
那边谈话声断断续续传来,人渐渐走远了,他听得不清晰。
“阿承——阿承——,来来,片儿出来了,你要带着滕小姐去打石膏。”王德重从放射科出来,对着时承招招手。
时承收回视线,跟着王德重进去了。
一番周折,滕玮在医院的苦熬才告一段落。
“阿承,你可要仔细照顾这滕小姐,她左脚骨折,虽然复位了,但还是不能做剧烈运动,要静养,多多按摩,两周后再来看看。”在王德重办公室里,时承准备带着滕玮回去。
体检下来,滕玮因为左脚骨折打了石膏,还有轻微脑震荡,膝盖和双肘伤口破皮出血,好在没感染化脓,已涂上紫药水。
“谢谢王叔叔,您这么忙我还打扰,下次我来请客。”时承笑着说道。
“去,臭小子,跟我还客气什么,赶紧走吧!”王德重刚摆完手,却一顿想起什么,“你小子刚说请客是吧?好啊,咱爷们好久没喝了,好好喝一把……”王德重喜乐拍了手。
滕玮坐在担架车上翻眼,这两人还有完没完趁他们说话悄悄捏了时承腰身肉肉,她是忍不了,想快点离开医院。
时承会意,手自背后握紧滕玮捏着他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当做安慰。
“哎,对了你小子还没告诉我,你和滕小姐是什么关系?!她是你女朋友吗?”王德重拍了拍额头,似是想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