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玮,想必时承跟你说了吧?今天发生的事,我也不多说了,一会我和你一起去时氏集团参加他们的发布会。”
滕玮闻言,瞥了身边时承一眼,见他没什么意见,遂是点了头。
滕长泽自然没放过滕玮的小动作,见她那么在乎时承的感受,微微摇头叹息。
滕玮其实不愿意来,主要是她知道时承和时应斌之间有血仇,时承那么恨时应斌,作为他的女朋友,她又怎么会愿意呢。
之所以会点头同意,到底还是身边这个男人命她这样做的。
在家,他在她身上发泄,她不是没感到他的不满和生气。但她无法安慰,也不知怎么安慰。
只好尽力敞开身子迎合他,满足他。
“到那里后,你不一定会回答问题。若有记者问你,能回答的就答,不能回答的,你就把问题丢给我,我来替你说。懂了吗?”滕长泽双眸望着滕玮。
“我知道了。”滕玮说了句。
时承倾身端着茶几上的茶杯,低眸饮着,全场没有出声。
滕长泽瞟了他一眼,微微皱眉,顿了顿说:“那个文件,你去查了吗?”
时承正抿着茶,闻声,眼角余光瞥他,并未出声。
直到口中的茶水咽了下去,他缓缓启唇。
“我让人去查了,很快会有答复。”
滕长泽眸光深沉,没再说什么。
滕玮看着他们,心情郁闷顿起,因为她完全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打什么哑谜??
滕长泽抬起腕表看下时间。
“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先出去吃饭,然后再去时氏集团,行吧?”他对着时承和滕玮说。
时承没什么意见,“嗯”的一声。
滕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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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氏集团。
董事长办公室。
时应斌此时正坐在办公椅上忙得焦头烂额,额上细汗隐隐透出,他桌上的电话不断响起,断了一个又接了一个。
手中还不断地批着文件。
忽然有人推门而进,是时翔。
“爸,不好了,楼下人群当中有人挑衅寻事,和我们的保镖大打出手,结果人头部受伤流血了。”时翔奔到时应斌办公桌前说。他微微喘着气。
时应斌烦心地重重挂了电话,抬眸看着时翔,正言厉色:“公关部的人干什么吃的?连这件事都干不好,你下去告诉他们,必须给我迅速解决掉,赶紧给人送医院,别到时候那些记者口诛笔伐,给公司雪上加霜!”
“那些没用的保镖,赶紧让他们走,一刻都不能留!你再重新调人进来,警告他们别乱动手动脚!”
时翔沉重点头,不敢再耽误下去。
转身离开的时候,时应斌出声了——
“把时铭给我喊来,我要问问他是怎么负责的!”时应斌额头青筋突突跳起,皱眉不展。
时翔点头。
不一会儿时铭来到了时应斌的办公室。
他神色寡淡,坐在对面的椅上和时应斌相视。后者目光直直落在时铭身上,一番探究打量。
“时铭,公司出那么大的事,你似乎不急啊?”时应斌靠在椅背上不疾不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