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没受伤吧?我们在电视上看到你在追时翔。”他上前查看时承的身。
“就是,阿承,看得我心都跳出来了,时翔怎么会和那恐怖分子扯在一起了?太可怕了!”何梅婷走近时承,直到现在她还提心吊胆。
时承嘴边扯起一丝笑,“放心吧,都没事了。”
“时翔生母本就是那样的人,再说时应斌还是毒枭呢!”
何梅婷拍了拍胸腔,“这时应斌真不是人!”
“阿承,你没事吧?”时应康说。
时承他们三个走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
时承摇头,“我没受伤,就是后颈好像被玻璃碎片刮伤了。”
“那我看看。”何梅婷站起,来到时承面前,时承侧开身子,露出后颈。
“还好还好,只是皮受伤,表皮被割开了,不碍事。”她细致地观察。
时承“嗯”了一声。
时应康深深叹息,“这大概就是命吧,真是报应!”他揉了揉眉心,疲态尽显,顿了一下,“那个叫玛丽蒂的女人可逮到了?”
时承看他,摇头,“暂时没消息,还得等。”
时应康点头。
“小筝睡了吗?”时承问。
“嗯嗯,她已睡了。怎么?哥你找她有事?”时铭坐在他旁边,问道。
时承微摇头,然后表情凝重,“三叔三婶,我已为小筝报了仇,我故意借时翔那个车撞伤了刘立豹。”
“如今,他非死即残!”
“好!哥你干得好!”听时承这样说,时铭拍手称赞。
反观时应康和何梅婷一脸沉默。
见他们不吱声,时铭皱眉,“爸妈,哥这样做是为小筝好!谁知刘立豹以后还会不会缠着小筝,他没死算他命大,哥也算教训了他!如果是我,我早就想一手了结他,哪能让他活到现在!”
闻言时应康抬眸盯着他,眼神凌厉。
良久。
时应康脸色缓和,“法不外乎人情,但有时候很多事情是无法用法律来解决。我希望你们心有一盏明灯,晓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时应康一脸端庄看着他们。
时承和时铭不约而同互看一眼,对上时应康的眼睛,三人相欢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