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过于自 信,黑袍人没有想到竟然还被夜离反将了一军,可笑的是,他曾经还在主上面前保过夜离,如今算起来,可是夜离第二次背叛了,无论夜离的理由是什么,都不可能再有反悔的机会了,只是,黑袍人更多的是,自己竟然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太可笑了。
“夜使,你可知你所 说的话意味着什么?你这是第二次背叛主上了,后果,你自己应该知道!”背叛者,只有死路一条,夜离是炼狱一手栽培起来的杀手,黑袍人看不出云玦到底哪里吸引了夜离,竟然会一而再地背叛主上,至少在黑袍人看来,主上的势力,炼狱的势力,是不容置疑的。
“唷,你这 话就有意思了,什么背叛不背叛的,夜离是云某的人,要忠也是对云某忠,怎么到了阁下嘴里成了背叛?敢情炼狱也是输不起的呀!”云玦说得很轻巧,还时不时蹦出些现代的流行词,让黑袍人很不解,他疑惑看看云玦,又看看夜离,从夜离的神色中,黑袍人就一句知道夜离此行的决意了。
本来黑袍人是在穆允熙的身边站着,可是从方才他与云玦说起话后,穆允熙就不自然地往旁边蹭,直觉告诉他,黑袍人身边是个危险的地方,而事实也是这么证明,哪怕两人的距离已经挺远,可是黑袍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杀气还是让穆允熙难以忍受。
夏宫
夏国的王宫入了夜更加比白天显得安静了许多,自从穆允熙逼宫以来,王宫就是一个危险的地方,虽然如今是温逸生在掌控,然而危险却还是没有过去,宫女太监自然不觉得什么,只是官兵的戒备更加森严,显得王宫更加沉闷而枯燥。
温逸生办事的地方在君主处理国事的书房里,在这个地方处理国事,没有任何人觉得奇怪,这是也没有办法的事情,夏国国君如今卧病在床,估计也没有多少天的活头了, 而大皇子虽然已经被放出来,可是生性懦弱,除了呆在国君的病榻前侍候,根本不能做其他的事情,说得好听是孝心,说得不好听是无能,而柔妃和年幼的二皇子都已经被软禁起来,在这个王宫里头,还能说上话做主的,也就只有温逸生了。
青砚从外面进了书房,给温逸生行了个礼后道,“公子,穆府有动静了。”
“哦?”温逸生没有抬起头,手中的笔速都没有变化,仿佛在听一件与其毫无相关的事情,而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将穆允熙放在眼里过。
“今晚,穆府宴请了君贤茶楼的少当家云白,如今人已经到了穆府,而且今晚穆府的戒备很森严,小的去看过,看来很诡异。”虽然温逸生没有将穆允熙放在眼里,可是青砚却不敢不查,一发现不对劲就赶紧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