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流氓吗!
顾长歌噘噘嘴,想到他亲吻的唇瓣,她轻轻的舔了舔,是甜味的,是带着他气息的味道。
一切繁复的礼仪,总算结束。
在众人的簇拥下,顾长歌被送进了洞房,她刚在床上坐下来,紧跟着房门被人用力推开,墨君邪的声音响起,他对着房间里的所有人说道,“你们都出去吧!”
“王爷,还没有喝合卺酒!”其中一个姨婆说道。
墨君邪微怔,他特意是来和顾长歌亲热的。
想到这是他们这辈子唯一的一场成亲仪式,该做足的,他都想满足她。
别人有的,他想办法让她也有,别人没有的,只要她想要,他拼了命都会给她。
“好!”墨君邪心情好,特别好说话,就连一向冷峻的脸,今日都镀上几分柔和。
他阔步走到床旁,大刀金马的坐下来,对她们说,“都有什么礼仪步骤,一个一个来。完事了你们赶紧出去,别耽误我和王妃的好时光!”
那几个人哪里敢反对?
他坐下后,立刻有女婢来祝他们早生贵子之类的。
顾长歌听着红了脸,倒是墨君邪大言不惭的在她耳边道,“本王会好好耕地的!”
大哥你是认真的吗?还能再黄暴一点吗?
之后又是合卺酒,又是交杯酒的。
在喝交杯酒的时候,墨君邪直接把她抱在腿上,两个人交互着饮酒,哪知道墨君邪不按常理出牌,噙着酒,捏起她的下巴,直接用唇渡给了她。
顾长歌满脸通红,双目含春。
男人笑的春风得意,神清气爽。
两个人之间腻腻歪歪的,就连丫鬟们都觉得自己实在是碍事,例行的步骤结束之后,房间很快让给他们两个人。
墨君邪冲她眨眨眼睛,“小歌儿,你好美。”
“……”
他说过这番话,忽然把她抱着站在地上。
“站好。”他眼睛猩红,眸底是翻卷着的浪,那浪滔天,几乎要将她溺死在其中。
顾长歌不解的看着他,还是听话的站稳,墨君邪便伸手在她的喜服上游走,过了会,他大手来到她的翘臀。
“……做什么?”
“先干一下。”他哑声说道,“你美的让哥难以自持。”
话音刚落,他大手微顿,随即用力一扯,只见她的下半身裙子,忽然就被撕开。
原来在设计这喜服的时候,墨君邪早就动了心思——下半身故意留有缺口,稍微用力,便会如数打开。
布帛撕裂的声音,暧昧至极。
她难以置信的站着,盯着男人的动作,他三下五除二的解开自己,抱起她丢到床上。
顾长歌背对着他,墨君邪轻佻的笑着附身压上去。
他从后面进来的时候,猝不及防,顾长歌没忍住,柔嫩的嗓音,哎呀的叫出声。
没有喝的醉醺醺的新郎,没有闹得不可开交的洞房,有的只是粗重的喘息,粘湿的汗水,还有相互交织的肉体。
如此不同的成亲,一直烙印在顾长歌心里。
哪怕她后来,失去一切,她都记得这场声势浩大的、别开生面的成亲,记得他卖力的付出,记得他狂野的掠夺,记得他曾经酣畅、不顾一切的爱她。
成亲后的两三天,二人赖在床上,没起来过。
除了解决必要的生理需求,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墨君邪闭门谢客,不上朝不批示,整天抱着顾长歌在床上厮混,各种研究新姿势。
他的颓败,让顾长歌一度以为,自己是魅惑君心的苏妲己。
正胡思乱想之际,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墨君邪拍她,“这种时候你还走神?好好看看,是谁在干你。”
“你好好说话!”顾长歌蹙眉,“长着张嘴,就会说混蛋话吗?”
男人穿上衣服时候,人模狗样的,说话倒也像是那么回事。
脱下来衣服,彻底变成臭兵痞子臭流氓,一句句黄暴至极,出口野的很。
“老子好好干你就行了。”他忽而又笑了,意味深长的道,“我的嘴巴除了说混蛋话,还有什么用处,你不清楚吗?还是说,伺候的你不舒服?”
“……”
她忽然不想和他说话。
墨君邪见她害羞了,得意洋洋的开始动,有一下没一下,不轻不重,就那么故意吊着她。
他盯着顾长歌面上的表情。
她闭着眼睛,悠然的轻轻哼着。
他忽然抽身离开。
“……”
顾长歌睁开眼睛,那慌张不解和渴求的小眼神,让他心情舒畅,“求我啊!求我我就给你!”
“……有病吧。”她正舒服被他摆了这么一道,一脚把他往床下踹。
幸好墨君邪早有防备,抓住她的两只脚,很快再度占领了她。
浑浑噩噩度日,终于到了回门这天。
墨君邪陪同着她,顾长歌一大清早,上了马车。
邪王府和护国公府距离不远,没多大会就到了,顾鸿信为首的一群人,恭敬的在门外候着。
车子停稳后,还没下车,就听见外面恭敬的声音响起,“恭迎邪王,邪王妃!”
墨君邪率先下车,将顾长歌抱下。
她看着行礼的众人,视线一一扫过,忽然看见了一个人,惊讶之余,忍不住出声问道,“顾婉婉?你失踪之后,又回来了?”
站在第二排最右侧的女子,缓缓抬头。
她面上带着和煦的笑容,目光却阴鸷狡黠。
顾长歌看着那张脸,那张完全是顾婉婉的、和顾长歌没有丝毫相像的脸,唇线缓缓的绷直。
给读者的话:
很快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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