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碧落草的种子含有剧毒,必须养成发芽方才能用,取其嫩芽入药,不过如何配置老夫还需查询古籍。”大夫谨慎的说道。
“那便将这种子种下去?”娜仁托娅期待的问道
“不行”瑾琪忍着剧痛说道。
“嗯,三殿下说的对,此种子特殊,必须以血养药。”
“血?”娜仁托娅一愣,转而说道:“这有何难,我来养。”
“你不可,冷轩,拿碗和匕首来。”瑾琪沉声道。
“主子?”“去!”
冷轩不情不愿的取了碗和匕首,皱眉送到瑾琪面前,只见瑾琪无力的拿起匕首,毫不犹豫的在手腕上划了一道,顿时鲜血淋漓。娜仁托娅不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将碧落草拿来。”瑾琪冰冷的说道。白胤飞微微叹气,将碧落草放到成了小半碗血的碗中。
大夫微微点头道:“种子需养三日,三日需要换新鲜的血,殿下的身子……”
“无碍”瑾琪看中碗中的种子,心下微叹,到底还是放不下你,就算你伤我,怨我,我依然不能做到不理你,碧落草种子只此一颗,只够救你一人,可为何,我还是这样……
“小银”“三皇兄”“闭嘴!”
瑾琪轻轻合上双目,心中说不出的酸楚。
白胤飞见状微微扬手道:“和充媛请。”
“大殿下,我有一事不明,还望殿下解惑。”娜仁托娅看着白胤飞道。
白胤飞微笑着做了个请字道,“本宫也有一事不解,正想讨教一二。”
娜仁托娅微微点头,担忧的看了看上官瑾琪,转身随白胤飞而去。
两人缓步行至院中,娜仁托娅皱眉问道:“为何三殿下也会中毒?”
“和充媛可是怀疑瑾琪?”白胤飞轻笑着问道。
娜仁托娅既不否认也不回应,淡淡的看着白胤飞,白胤飞莞尔一笑:“和充媛想多了。”
“是吗?”娜仁托娅冰冷的问道,身上有伤,又中了毒,如若说是三殿下谋害云裳也不是说不通的,可是,如若是他,又如何能中毒呢?娜仁托娅只觉得脑袋中乱的很。
“和充媛与云裳公主熟识?本宫记着似乎有过龃龉。”白胤飞偏头问道。
“一些事故才能促进相识,不是吗?”娜仁托娅轻笑着说道。
“和充媛说的是,本宫想请教和充媛为何知晓解药?是叶修仪所说?”
“正是。”
“叶修仪为何会告诉和充媛?叶修仪的身份能知晓这些?”白胤飞警惕的问道
“大殿下觉得呢?我也期待大殿下能将这个疑惑解开,我先告辞了,希望大殿下能信守承诺。还有,那碧落草的一半。”娜仁托娅冷冷的说道,转身离开。
白胤飞看着娜仁托娅离去的身影,冷冷的吩咐道:“去查”
“是”
白胤飞微微叹气,也许解答根本就不在巴雅尔那里,还要从叶修仪那边着手,也许,通过她,一直存在的毒瘤也可以拔出干净。
“主子”冷轩焦急的声音传来,白胤飞双眉紧皱,快步往正殿走去。
-天牢-
天牢之中阴气沉沉,因多关押的是重刑犯,而且多是世家大臣,现在更是关押着北狄太子,倒是没有别的地方那边脏乱,但这阵阵阴气和昏暗的牢房还是压抑异常。
“参见二殿下!”狱卒一见上官瑾荣的到来刚忙行礼。
“嗯,北狄太子现在如何?”瑾荣冰冷的问道
“回二殿下,夏少将正在审问,似乎,并无进展。”狱卒皱眉道,北狄太子身份特殊,也不好动用大刑,只能用最简单的盘问,但是这样,哪能有什么进展,看着夏少将那个脸色铁青的厉害。
“嗯,你先下去吧。”“是”
瑾荣快步走到天牢靠外的那间地字号牢房,只见夏云轩沉着一张脸看着一脸不屑的巴雅尔,心中窝火。
“云轩”瑾荣低声唤到。
夏云轩转头看来,对着瑾荣点了点头,瑾荣踏入牢房大门,看着巴雅尔冷冷的说道:“北狄皇子,你可话要说?”
“本宫无话可说。”巴雅尔仰头说道,“你们便只能让我不睡不休是吗?”
“当然不是,本宫已上奏父皇,不日便将发兵攻打北狄。”瑾荣冰冷的说道。
“什么!”巴雅尔一惊,如若发兵攻打北狄,自己的身份岌岌可危,自己最大的保障便是太子的身份,原本料想不过是闹腾一阵子,吃点皮肉之苦,不想,他们竟然为了一个公主发兵北狄,这样父皇那边。
“我与夏将军、夏少将均将上阵,不知北狄有几分胜算?”瑾荣冷笑着问道,冰冷的欣赏这巴雅尔惊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