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张楚其实根本就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看他的手机屏幕。
视力极佳，一不小心张楚就看到了屏幕上面的抖音标志，而那个背景好像是东方明珠塔那边。
“你是张楚？”
这位男生直接将女朋友抛在一面，然后略带兴奋跟紧张地走到张楚这边的位置前。
确认过眼神，肯定是对的人。
张楚摇摇头，“不是，很多人都说我长得像，大概帅气的人都差不多吧，而丑的人各有各的特点！”
“我刚刚在抖音上面看到你的视频了，你衣服都没有换。”这名男生晃了晃手机，“你不是在参加霸王别姬的庆功宴吗？怎么会来酒吧这里？原来你也来酒吧啊，真是不敢相信！我能跟你合照一张吗？要是能发抖音的话，我这个视频肯定能火，不知道能骗来多少个赞……”
噼里啪啦，这人语速像机关枪一般，什么话都说完了，根本就不给张楚开口的机会。
“停停停，我请你喝杯酒，你就当没见过我，怎么样？”
张楚并不喜欢曝光，谁能想到来酒吧都能碰见一个能认出自己的人，难道自己真的已经火了？
“一杯酒就想收买我？起码两杯。”
大概都是年轻人，对方除了刚开始的紧张之外，这会儿就要放开许多。
“行行行，别秀恩爱。”张楚也乐得跟人聊天，只要对方没偷拍啊、录音之类的就行。
方健晃了晃手机说道：“世界真是太奇妙了，我刚刚在抖音上面给你的红毯视频点了个赞，然后抖音系统就给我推送了一个霸王别姬的应援视频，结果扭头发现正主就在面前，我估计才是真正的锦鲤吧。。。明天得去买彩票了，以前还根本就没有买过。我很喜欢看你的小说，虽然《魔戒》稍微有些无趣，但还是挺好的。”
张楚举了举啤酒瓶，“谢谢你啊，你是第一个在酒吧把我认出来的。那个霸王别姬应援视频是怎么回事？”
“我一直以为是你的铁杆粉丝，结果现在才发现根本配不上这个称呼。”方健将手机屏幕打开，然后往上面滑了滑，找到刚刚的视频，“你看吧。”
视频里面张楚看到了许许多多标志性的建筑，而在这些建筑上面则是有LED大屏幕，时代广场的纳斯达克巨幕、世博谷、外滩某个大厦、土耳其还是什么地方的热气球，上面几乎都是写着“霸王别姬”四个字！
显然这并不是片方弄出来的东西，张楚根本就没有听片方跟发行方说过，宣传资金可没有这么多。
方健主动介绍道：“这是粉丝们集资起来为电影做宣传的，好几家粉丝一起呢！你的粉丝，徐导的，巩莉的，张国容的，他们想要用这种方式帮你的电影做推广，实在太厉害了！”
“这得花多少钱啊？”张楚忧心忡忡的询问着，明明该发行方做的事情，却被这些粉丝给做了！
“谁知道呢，反正看起来很震撼。现在抖音都已经刷爆了，而且微.博上也有很多人讨论，我肯定是个假粉丝。”
“我在心疼他们的钱，时代广场这些地方用中文宣传，还不是只有中国人能看懂！”
张楚真的是觉得揪心，这么多家的粉丝该不会被坑了吧？
谁知道方健笑着说道：“这个视频是剪辑版，其实每个LED屏幕都是轮换的，都有外国的语言，有英语的，下次再有这样的活动，我也给你打c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