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繁朵监狱自杀的事情,引起了很大的波动,她也因此不得不开始了保外就医之路,本指望着这次自杀行为过后,会博得韩非轩的同情,但结果却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想。
自杀发现的当天深夜,韩非轩也接到了消息,然后和李默从酒店赶往指定的医院。
他到的时候,聂繁朵还在手术,虽然是个简单的格外,伤口不算大,只是割伤了动脉,所以出血量惊人,但因为伤害到了手腕的肌腱需要缝合,虽然貌似一个小小的割腕,只是皮外伤,但却关系到各类神经的重建,肌腱的康复,还有血管的连接等,是个比较麻烦的手术。
李默调查了一下当时的情况,然后汇报给韩非轩。
韩非轩听完后,直接说,“这里不比国内,她犯得案子牵连深广,我们不方便插手,一切都交给律师吧!”
李默点点头,“好,那律师费……”
他的意思很明确,既然一切都委托给了律师处理,费用方面,是不是也应该加倍。
“反双倍,若是能保她出来,律师费给五倍。”韩非轩财大气粗的道。
李默谨记,有了钱,一切都好办。
然后,韩非轩就回了酒店,纽约有韩氏的分公司,他可以趁此机会去分公司视察,临近春节,还可以参加这边职工的年会,给大家多分发一些福利。
在分公司这边待了一天,晚上回酒店时,韩非轩无意中坐在车里视线瞟到了路过的医院,下意识想到了聂繁朵,对开车的李默说,“去趟医院。”
李默在前方路口转弯调头。
到了医院,聂繁朵早就醒了,李子木在病房里忙前忙后的照顾着,看到韩非轩进来,李子木忙识趣的找了个理由出去,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聂繁朵躺在床上,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虚弱的很是苍白,但却目光胆怯的看着韩非轩,担心他会生气,小心翼翼的往床边缩了缩,像只惊弓之鸟。
很意外的,韩非轩没有发火,只是微笑的看着他,皱了皱眉,目光从她苍白的面容上落到了她缠着纱布的手腕,开口道,“来,让我看看你手上的伤……”
聂繁朵一楞,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但身体已经不停指挥的站了起来,之后的动作更是完全出卖了她。
她很自然的将受了伤的左手放进他手里,眼眶发红的委屈说,“监狱那种地方,我呆够了……”
韩非轩的手指轻轻的拂过她左手腕上的纱布,嘴角凉薄的扯了扯,“真傻。”
“对,我就是傻,本来也不聪明,非轩,我就是太想你了,而且监狱那种地方,我也待不下去了……”
她说着开始伸手,不顾手背上扎着的针头,扑进了韩非轩的怀里,柔声的撒娇道,“你知道我在新西兰的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吗?你也不接我的电话,邮件短信什么都不回,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算要分开,难道不能有个过渡吗?非要弄得这么绝?”
韩非轩不说话,只是有点别扭的感觉怀里多了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不是慕十月。
“非轩,我实在太想你了!”她又说。
“嗯,我这不是来了吗?你就好好的看。”他沉声说。
聂繁朵暮然一愣,她想不到他会对她如此温柔,那种宠溺的感觉,让她一时间迷失了自我。
她想靠在他的肩膀上,却被韩非轩轻轻的扭过身避开了,随后,他笑容有些撩人,道,“你在那种地方,用什么割的?”
聂繁朵想了下,说,“牙刷。”
韩非轩冷笑,“那种东西也能用,你还挺会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