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歌冷眼看着面前的闹剧,原来都是一样的恶魔,这北齐,没有一个好人。
垣修似乎听到了少女的哀怨,缓缓起身,看着面前少女出神的盯视,勾唇不在意的笑了一下,“你恨祁王,何须带上我,我本就是帮你的。”
方才少女的一曲勾魂舞,倒是叫他惊艳,已经好多年了,没有人跳的这么好,她死了很多年之后,就没有人再跳过。
一袭红衣,在心里藏了很多年。
袭歌仍是冷眼看着面前的人,咬牙切齿的道:“我是楚人,你是齐人,你帮我?怎么帮我?杀了陆离?”
张嘴的话就是叫垣修身后的一众宫人吸了口凉气,好大胆的丫头,却无人再敢上前指责,灵王在前,再饶舌怕是要掉人头了。
垣修也不恼,看了眼凉亭中的石椅,宫人连忙上前用袖子擦了擦那椅面和桌子。
垣修这才缓缓坐下,单手撑桌,遣散了身边的一众宫人,随口吩咐道:“找个偏僻点的地方烧了,记得,气味要散,若是旁人看到,只说是本王做的,他们二人扰了本王。”
“是!”那些宫人手忙脚乱的准备将人抬走。
“慢着。”
垣修忽然站了起来,从抬着的士兵额头手指点头,轻轻一摁,一只蛊虫就爬了出来,还摇了摇尾巴,仿佛满意极了,伸手从袖中掏出瓷瓶,装了进去,另一只,也装了进去,这才让人下去了。
袭歌看着面前的灵王将叮叮当当的瓷瓶装进袖中,眼神微烁:“灵王还精通蛊种之术?”
垣修将瓷瓶放好之后,白玉般的脸庞忽的一笑,袭歌看的苍凉,为何那笑有好些深意的模样。
垣修单手撑头,好像有些醉了,袭歌这才闻道浅淡的桃花酿味儿。
垣修的眸子在黑暗中闪闪烁烁,“是她懂,我捉蛊虫喂她的小玩意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