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修被丫头扶进了新房,一进屋就是环顾四周扫视,连个角落都没有放过,可是屋中只是空荡荡的,连袭歌的影子都没有,心下明了,果然是赌中了,嘴角噎着苦笑。
“灵王——这——”
丫头显然也是惊诧,新房中没有人,那新王妃呢?去哪儿了?
垣修恢复常色,背手看了眼身后,忽然眉晕寒意,“谁也不许说出去,听到没有。”
“是。”几个丫头面面相觑,也不敢多话。
这才烦闷的挥了挥手,下人带上了门,只余一室寒意与寂静。
垣修拿着手中的酒坛,忽然又是勾唇一笑,靠着门边缓缓坐到地上,对着自己就是一阵猛浇。
刻意早些时间进来,本来还是隐隐的期待,这会儿已经全数熄灭,坐在地上,眼中的眸子格外亮。
寒月浓愁丰盈袖,一声感叹难渡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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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歌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陆离,忽然嘲讽的笑了,“祁王是说不出什么好借口,恼羞成怒了吗?”
今晚的陆离格外安静,袭歌怎么满身是刺他都没有回话,只是死死的看着袭歌,微一俯身,就是狂风暴雨般的吻,手一收紧,袭歌整个人都被拥进了怀中,陆离单手就将袭歌身上的嫁衣狠狠扯下,只剩素净的中衣,和皑皑白雪融为了一体。
随即又是将自己套着的玄色大氅伸手一解,就披上了袭歌的肩头,手上的血渗进了袭歌的中衣,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