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杯盏摔落,碎瓷四溅,陆离猛的站起来,眼中一跃而上的杀意,声音冷酷如冰,“从今以后,我便就是她的仰仗,不闹灵王你心疼!是本王赐你的爵位太大了是吧?”
随即看向门边,“来人!送客!”
垣修抿唇走向门边,微微转头:“还希望祁王您记得您说的话,晌午我便会拟一份放妻书,只会对外宣称,昨日的女子另有其人,市井小民没看到袭歌的脸,也就没人知道是谁,大臣们,多是不敢声张,只盼祁王您能说话作数。”
随即就开门阔步离开了殿中。
“你说什么!袭歌回府了?”希妲从椅子上一把站起,昨日才成亲,今日就回府,眉目紧蹙,忽然想起什么,“无碍,那就更方便了。”
随即红唇微扬,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意。
垣修回了灵王府就是抖手写了一份离书,他看着信上洋洋洒洒的几行字:
“凡为夫妇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之夫妇。若结缘不合,比是冤家,故来相对。
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各还本道。
愿娘子相离之后,重梳蝉鬓,美扫娥眉,巧逞窈窕之姿,选聘高宫之主,解怨释结,更莫相憎。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一招手,门边的小厮就是上前。
“把这个送上去,说是交由祁王,不,交由袭歌姑娘。”
眸子里看不出是悲是喜,只是一动不动,盯着那小厮手上捏着的信件,嘲讽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