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张嘴拒绝,忽然一转,“去啊,为何不去。”
陆离这才嘴角溢着笑意,就这么一笑,叫袭歌又是不争气的发怔了,以前逗他那么久都没有一次笑,如今却是这种时候笑,真是可悲。
陆离伸出掌心,袭歌愣了许久,在宫婢的轻唤中,回了神,伸手牵了上去。
有些触电般的准备抽回,却是被握的更紧,陆离附在耳边说道:“就你和我,偷偷出宫。”
一路上的出宫没有半人阻拦,也是了,而今是祁王,谁敢拦?
已经有人备好了马,两匹,一黑一白。
白的那匹显然温驯许多,陆离拍了拍马,附在马的耳边笑着说些什么,袭歌有些惊讶,裹紧了身上的红色皮裘,有些疑惑。
“你在问些什么?”
突然反应过来,没加尊称,陆离不在意的扬唇笑了,说道:“叫它乖一点,要好好给你带路。”
袭歌拢了拢身上的皮裘,一是竟是如鲠在喉,不知究竟该说些什么,异样划过。
这些年都是她看着陆离步步高楼起,踩着白骨堆,上的那个九重宫隔,陆离很少会有温柔的面貌。
袭歌将手握的紧,对,面前的人只是愧疚了,才会这般,他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了。
随即就是违心的笑,“那还真是有劳祁王了。”
袭歌上马时,陆离伸手要扶着她,却是袭歌不动声色的拂了他的手,要不得假意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