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突然又叫住魔尊,但话语里的冷硬已经烟消云散。
魔尊一停步,再次把花见朝自己拉了拉,回过半张脸来,只有一只深邃的眼睛注视中年男人。
男人往后一扬手,“去给他找一件新的披风。”这句话是对他的副手说的。
“如果就这么出去,不被认出来那就怪了。”他朝魔尊笑笑,却用一只手拍拍自己腰间的枪匣,“你一定在想我为何要突然这样?我只是现在相信你俩,但如果你们之后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格斗场不会放过你们的。”
魔尊也笑笑,耸耸肩说:“我们的确会做出格的事,但不是现在,也不是对你们。”
魔尊忽然一顿,整个人都转了过来,甩了甩头,那双被残破的帽兜遮住,闪着青光的眼睛便一闪而没。“而是对魔帝。”
跑出去的反抗军已经回来了,魔尊接过他递上来的披风,朝四位友军和善地点了点头。
花见有点讨厌自己的身材了。魔尊行动有些不便,她自然是帮他换上披风。可是这个小猫般的女孩把披风挂到魔尊肩膀上似乎都有些困难,她掂着脚尖,才勉强给魔尊穿上。
她转到魔尊面前,给他理一理没有平整的衣角。花见是个很细心的女孩子,即使从小在脏乱差的贫民窟长大,她也很爱干净。或许,她外表的纯净就是这么来吧。
当他看见魔尊身上真真实实的伤口时,心里一阵一阵地抽动。魔尊和她退场时魔尊告诉了她自己跟着对手摔下去的用意,那虽是骗局,可是大个烈刃疯狂的挣扎可是在魔尊身上留下了不少记号,而且都挂彩。
她越看越心痛,这可是她现在唯一的亲人!唯一一个真正保护她的人!花见在心里也正把魔尊的位置提高过逝去的父母。魔尊负伤满满,她怎么会看的下去?
“不要再为我冒险了,好吗?”她仰着头对脸色苍白的魔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