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傅邵勋猛然睁开眼睛,警戒心悬在心头,不动声色打量周围的坏境。
“傅哥哥,你醒了。”宋虞雯若无其的端着粥进来,靠近傅邵勋,“喝点粥,醒醒酒。”
傅邵勋一把抓住宋虞雯的手腕,严厉地黑眸死定着宋虞雯,“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傅哥哥,你忘了?昨晚你和爷爷在喝酒,两人都喝醉了,这里是酒店,我让人扶着你进来休息的。”
宋虞雯表情真诚,表情微微扭曲,好似傅邵勋抓得她生疼,在隐忍。
欣然!他一夜未归,欣然会怎么样?
傅邵勋一把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恍然发现自己的身上的衣服给换了一套睡衣,寒眸射着宋虞雯,步步逼近她。
宋虞雯不知所措地往后退,结巴地说:“怎,怎么了?”转向傅邵勋的衣服,恍然大悟地解释,“你身上的衣服,是我让别人换的,傅哥哥,你放心,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只是在这里睡一觉。”
“最好是这样!”
傅邵勋甩门而去,宋虞雯望着他的背影,阴冷,似笑非笑的勾起笑容。
安欣然浑身瑟瑟发抖,双手抱臂,她等到天亮,傅邵勋还是没有回来,他还是会在意那件事的,对吗?
安欣然的头疼得快要炸裂,眼睛皮沉重的上下打架,模糊中听到汽笛的声音,是他回来了吗?
眼前一黑,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欣然!”
安欣然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她想睁开眼睛,怎么睁都睁不开,最后失去所有的意识。
再次醒来时,她躺在一个柔软的怀抱中,手臂上力度,既轻又重,似怕弄疼了她,又怕放开手,她就会跑掉。
缓缓抬起头,对上满满担忧的黑膜,看到她醒来闪烁的喜悦。
“邵勋,你昨天了没有回来。”安欣然嚷嚷道。
傅邵勋搂进安欣然,下巴抵在安欣然的头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连三声对不起,都没办法掩饰傅邵勋对安欣然的愧疚。
今早上的安欣然吓坏了傅邵勋,脸色惨白,如一层薄片,将自己紧紧蜷缩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消失不见。
傅邵勋赶回来,才发现,安欣然躺在沙发上等了他一夜,对面窗户开着,吹了一夜的冷风。
该死的!他怎么会喝醉!
“邵勋,以后,我不会再任性,我会乖乖的,你不要抛弃我好不好,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是我还是恳求你,不要抛弃我。”安欣然双手紧抓着傅邵勋的领子,眼神无助,身躯颤抖。
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傅邵勋抱住安欣然,安欣然的绕过傅邵勋的脖颈,深深吸一口气,而后,身躯僵硬,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一定是她的错觉!安欣然再深深吸一口,是女人的香水味,这种香水很独特!
邵勋有很大的洁癖,怎么会轻易让别人靠近,还是女人……
安欣然心里升起异样的愤怒,很快,这愤怒被无力,失望掩下。
她有什么资格去质问!
“邵勋,昨晚的生意谈得顺利吗?”安欣然小心翼翼地问道。、
“对不起,我不该喝酒,喝醉酒,没有赶回来。”傅邵勋歉意地望着安欣然的眼睛。
他存在的疑惑,一向千杯不醉地他也会喝醉酒……
“喝醉酒?”安欣然紧张地问,“头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安欣然不安的心,缓缓放下,担心起傅邵勋的身体。
傅邵勋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他说喝醉酒,就一定是喝醉酒,安欣然也是在给自己打强镇剂。
“我给你熬醒酒汤。”安欣然脚刚下,一软,瘫在傅邵勋的怀里。
她的浑身无力,使不上劲。
“不要乱动,开着窗户躺一夜,铁打的身体也会发烧感冒,更别说,你这容易生病的躯体,你以前是怎么答应的?”
“好好照顾自己?”
“不会生病?”
傅邵勋薄怒地重复曾经的那些安欣然很爽快答应下的若言。
安欣然自知理亏,微出下头。
傅邵勋轻叹口气,横抱起安欣然,轻轻放在床上,盖上被子,佛过她的发丝。
“我去做点吃的,再睡会。”
安欣然听着傅邵勋轻柔磁性的嗓音,沉迷在他深情地眼眸中,不由自主点点头,闭上眼睛。
昨天晚上的事情,容不得傅邵勋多想,钻进了厨房,做点小吃。
机场,
傅邵勋走后,宋老爷也醒过来,吃过早餐,要赶回去。
“爷爷,没有我在身边,你要记得让管家提醒你吃药,不要忙过了头,忘了吃饭。”宋晓雯挽着宋老爷的手臂,操心的唠叨。
宋老爷宠溺地点点宋晓雯的鼻子,“你这小丫头,放心不下爷爷,还不跟爷爷回国,非要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