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绾冷厉的扫站在下面的诸位大臣,正要开口,整个人却被卫泽拉了回来,卫泽冲她摇了摇头,上前一步,环视一圈,凌厉的杀伐之气压得众人不敢抬头,卫泽开口道:“本驸马知道诸位大臣的意思,无非就是怀疑是这场刺杀是本驸马安排的。”
“先不说陛下所中乃齐国奇毒,就说驸马爷负责冬猎守卫,却让陛下遭遇刺杀,就是驸马你的失职。”
粱绾在心里记下山羊胡的兵部尚书,胆敢第一个对本公主的驸马发难。
“蔡尚书所言极是,而且驸马乃前来和亲的齐国将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粱绾气的站起,这是在揭卫泽血淋淋的伤疤啊!
卫泽将粱绾按下,黑亮的双眸不见半分怒色,反而十分平静的道:“还有什么,诸位尽管一一道来。”
卫泽的平静的态度大大出乎这些大臣的意料,但身上那股凌厉的气势却不可忽视,他们面面相觑,却没有人想在再当出头鸟。
“没有了,那好,就听本驸马一言,本驸马负责冬猎防守,皇上出了事,自然是本驸马责任最大,本驸马还没有蠢到自打嘴巴。而巧合的是,本驸马手中刚好有十日醉的解药。”卫泽说着,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接着道,“若是本驸马蓄意谋杀,又岂会轻易拿出解药。”
“谁知道你这是解药还是毒药。”一个大臣怀疑道。
粱绾再也忍不住,一把抢过卫泽手上的解药,立刻给梁绎喂了下去。然后转过身冷声道:“诸位臣工信不过驸马,难不成还信不过本公主?”
“臣等不敢。”大臣们俯首,粱绾虽然只是一个公主,女流之辈,但她是皇室之女,上过战场,战功赫赫的镇北公主,霸气四射。她要护着谁,大臣们谁敢与之争锋?
在卫泽面前,粱绾一直尽量让自己温柔大方,但不得不说,盛气逼人、汪洋恣意的粱绾更加鲜活,仿佛这样的粱绾才是真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