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浅墨这才直视容良,怀疑的眼光上下扫着,“你会画嘛?”
“略懂。”
“那好吧,那是我娘亲在我还没醒时画的一副我穿着嫁衣的画像,画像里我背对着众人,但画像里就我一人,头朝后扭着,衣摆很长。”
“嗯。”容良浅浅酌一口茶,“明日早晨给你送来。”
“这么快?!”颜翰墨惊讶的叫到,对这个算是一起长大的兄弟第一次生出怀疑的情绪。
对于容良说明日送来之事,颜浅墨也颇具怀疑,饶是好的画师,且不提上色调彩,只单单勾勒线条也得一两天吧?
容良一个肯定的眼神扫过去,暂且打消了两人的怀疑,颜浅墨抱着她的宝贵画像说是要放到一个颜翰墨摸不到的地方,便回去了,而颜翰墨则是满脸黑线,心塞不已。
“哎我听说,你打算直立一后,六宫闲置?”等都走完了颜翰墨换上了一副正经的样子和容良共同品茶。
“嗯。”
“看你的样子那人是浅墨?”颜翰墨无视容良的冷淡。
容良这才两眼专注的抬头,颜翰墨更加确定了内心的想法,“为什么?”
低沉的嗓音,配上专注的语气,让人听起来神往不已,像是承诺,像是陈述,“你知道的,她一直对我很特别,而现在我想用一辈子去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