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容良“求婚”颜浅墨深刻的拒绝已过去半个月,可能容良真的有在思考她的话语,这半个月里颜浅墨未曾见过他一面,但还是有很多关于他的消息传入她耳朵里,比如他在朝堂上又发了什么命令,出宫后又去了哪里。当然,这些都是颜翰墨告诉她的。
“你是没见到今天皇上在朝堂上舌战群儒的场面啊……”颜翰墨balabala的说不停,完全不顾颜浅墨毫无表情的脸。
最终颜翰墨气馁了,猛的抽出颜浅墨手中的毛笔,“你看看你写的毫无任何章法,都练了半个月了就不能搭理搭理我吗?”
颜浅墨背过手去,“如果你不每天在我写字时聒噪,我想我会有所进步的。”
“好吧,我的错。”颜翰墨妥协,把毛笔放在砚台边,“那你这半个月是怎么回事啊,整天默不作声的,只会练字。”
颜浅墨用下巴指指桌上自己写的永字,又看向颜翰墨,“你也看到了,无论我将来是否入宫,写不得一手字都于情于理说不通吧。”
“所以呢?就把自己整日关在书房,只为练一个永字?”
“这你就不懂了吧,”颜浅墨总算有了一个表情,虽然是卖弄的表情,“永字几乎包涵了所有笔画以及笔法,我只要练好了这个字,还愁写不好其他的?”
颜翰墨竟觉得自己无言以对。觉得自己刚刚窝的火发出去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激不起颜浅墨的半丝涟漪。
重拾起砚台边的毛笔,颜浅墨继续练自己的万能永字,“说吧,你这半个月每天在我的耳边聒噪不是没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