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前面十五天只是在练力道吗?”
“对啊。”颜浅墨又抽出一张宣纸来,徐徐写道,
一生恰如三月花,
倾我一生一世念,来如飞花散似烟
醉里不知年华限,当时花前风连翩
几轮春光如玉颜 。
清风不解语,怎知风光恋
一样花开一千年,独看沧海化桑田
一笑望穿一千年,笑对繁华尘世间
轻叹柳老不吹绵,知君到身边 ,相逢若初见。
这么一打岔,颜翰墨直接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抢宝似得拾起颜浅墨写的诗,斟斟的念了一遍,“好诗啊好诗,能不能送给哥哥我啊?”
看着颜翰墨殷切期盼的眼神,颜浅墨摆摆手同意了。
待墨迹完全干透后,颜翰墨把宣纸卷起来,还站在桌前不动,颜浅墨饱蘸墨汁之后,见他还在这里,不由得诧异的开口,“你还站在这里干嘛呢?”
“我不仅现在站在这里,我明天还要站在这里呢。”
“说人话。”颜浅墨一言戳破隐情。
“好吧,我最近不用参与朝政。”
“为什么?”颜浅墨抬头,“被架空了?”
“没有,”颜翰墨怀抱宣纸,又回到了倚靠椅背腿翘桌边的姿势,“鉴于我前段时间优良的表现,最近皇上让我休息休息。”
“不是架空你就好。”
“想什么呢,动不动就架空,”颜翰墨一脸不在乎,“我带你去云起山吧。”
“什么时候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