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嘉树一脸不敢置信,他在说什么?什么警察是她叫的?难道两年前还有其他事情发生?
“什么警察?我根本就不知道!”愤怒的小脸上,一双崩出火花的眼睛将陆离恨恨地盯住,心中突然酸涩的紧,看到陆离一副要将她拆骨剥皮的模样,邵嘉树感觉到无法呼吸。
凭什么啊。他怎么资格来这么质问自己!明明是他找人来伤害自己,把自己丢给了那群人,他凭什么还是一副自己欠他的神态!
可那些质问他的话,她怎么说得出口,每吐出一个字,就感觉在油锅上凌迟。
诡异地,邵嘉树关在铁笼里,仰头与居高临下的男人对视,屋子里静悄悄。
两只手紧紧攥在铁栏杆上,似乎要将它捏断。
陆离想从她眼里看点出什么,很可惜,还是一副懵懂不知所措的模样,他竟然有些泄气。
来回踱步,陆离时不时看看天花板,时不时又瞄一眼邵嘉树,看得出,他的情绪很不稳定。
深呼吸了好几下,喉结和胸膛随着呼吸剧烈抖动着,像是溺水的人渴望空气。
节能灯“呲呲”地响着,灯丝抽着,忽明忽暗。
什么时候开始,眼前这女人竟学会死不认账的本事了。
突然就失去了想和她多讲的兴致,陆离想出门,却被邵嘉树抓住了裤脚,她紧咬着下唇,一脸倔强地看着他,“你给我说清楚,什么警察!”
邵嘉树有个小习惯,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发觉,每当她觉得自己是对的时候,她会紧紧咬自己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