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楼主坐镇掌控全局,我的人这般滋扰生事,听风楼怎么可能一切如常滴水不漏的运行着。”
还未曾捕捉到听风楼的一点痕迹,他培养多年的暗线几乎折掉一大半,这怎能不让他心生忌惮。
“你说有没有可能……”
赫连鸣谦将话说道一半,看向南宫霖,意思再明显不过,南宫霖心中一震。
“或许~”
南宫霖本想说或许锦月真的只是去静慈庵,但或许两个字说出,他便顿住了,因为这理由,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何谈赫连鸣谦。
“你何时起身?”
经过洛惊鸿跟临都城门遇刺之事,成王极有可能已经存了造反之心,所以赫连鸣谦要亲自去看看。
“见过你后,便要启程了。”
锦月刚刚离开,鸣谦便要紧跟过去,若他们在晋州相遇,一旦正面交锋,那一边受到重创,他们怕是再难维持如今的平衡局面了。
“不如~”
“不可,临都的局势还需你留下来掌控,别人我放心不下。”
赫连鸣谦自然明白南宫霖的顾虑,但有些事他做得,南宫霖却狠不下心,所以出口强行打断南宫霖的话。
“万事小心。”
每年的秋季,都是他病情加重之时,他确实不适合远行,南宫霖只能同意帮他坐守临都。
临近傍晚,阴沉了一整天的雨果然降了下来,锦月不得不延缓前行,住进临都城边一个客栈之中。
秋雨带着临冬的寒气,噼里啪啦打在窗棂上,通过窗纱,还能看到外面泛黄扑簌的枝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