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话告诉我，你昨晚和杨初浅做了没有？”
秦炜晟：“……”
他没有想到，小家伙会把这个问题如此直接地问出来，他愣住了……
因为不大记得昨晚的事情了，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昨晚特意没有给你擦洗身体，相信你洗澡的时候，应该也发现了自己的身体异样了，他们都跟我说，你和杨初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但是，现在，”向筱楌的眼睛认真得不能再认真，定定地看着他，再将语速放慢，氛围一下子显得严肃得不能再严肃，“秦炜晟，我只要你亲口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和杨初浅做了没有？”
餐厅里，很安静，仿佛是专程为某人提供的良好的思考环境，片刻后，秦炜晟的眼睛闪了闪，掀唇，准备说话，却听到向筱楌平静而淡定的声音稳稳响起，“秦炜晟，近来，从你这里听的假话太多了，这一次，我想听真话，你要是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但是请不要再用假话来欺骗我，我憎恨假话。”
她的言下之意便，要么，你可以不开口，若是选择开口，就必定是真话。
秦炜晟踌躇……
昨晚的事情，若说完全没有印象，也不是，只是记忆太过模糊了，他有些记不大清，依稀只记得，是小家伙在他身上到处乱来，还帮他脱了衣服……
当然，今天早上看视频的时候，他才知道，昨晚在自己身上乱来的人是杨初浅，而他地从视频里看到了，自己在身体，在杨初浅的挑……逗下，有了生理反应。
只是，后来那个生理反应是怎么平息下去的？
秦炜晟深拧着眉，竭尽全力地想着，后来……
他记得自己是得到了纾解，可是，那是不是在杨初浅的身体里，他就没有印象了……
但是这些话，他应该怎么跟小家伙说？
“秦炜晟，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昨晚和杨初浅一起滚过床单；而你要是敢再骗我一次，从此以后，我绝不再原谅你！”向筱楌忽然启唇，对他冷冷地说道。
秦炜晟：“……”
他从未如此被动过，也未想过，自己竟会被自己最亲近的人算计，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犹豫再三，纠结再三，他决定还是说吧，反正不说，结果还不是一样？
“小家伙，对于昨晚的事情，我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
一句记不清就算是解释？
一句记不清就算是交待？
向筱楌冷冷一笑，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所以，你想告诉我，你也不记清有没有和杨初浅做过？”
“小家伙……”
男人悔恨而懊恼的表情，让向筱楌顿时明白了，他是真不记得自己昨晚有没有和杨初浅滚过了，心，瞬间犹如被绞肉机绞过一般疼得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眶发热，鼻头在发酸，但努力压制着想往外涌的热泪，凝视着秦炜晟，“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们昨晚滚过了，万一杨初浅运气很好，一晚上就中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