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语毕,猛地一个闪身,将外衫脱下,一个金蝉脱壳,便迅速的逃离了夜擎睿的束缚,嗖嗖的进了府邸的大门。
只留下夜擎睿,愣愣的站在三皇子府门口,手中还握着留有白茯苓余温的衣衫,等回过神儿来之后,白茯苓早已消失不见。
“我靠!黄芪!你太过分了!”
白茯苓走到了辰誉的书房之中。推门进去,发现辰誉已经回来了,正端坐在书桌前,好像在给人写信。
听到白茯苓推门而入,辰誉抬眼,瞧了一眼白茯苓,手上仍旧唰唰的在写着什么,一边开口问道:“回来了?唐婉姑娘可好?”
白茯苓回身,将身后的们关好,紧接着转身,好奇的开口问道:“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好像没告诉你我去哪儿了吧,你怎么知道的?”
辰誉不禁笑道:“除了那儿,我想不到你还有别处可去。”
听到这儿,白茯苓不由得扁了扁嘴,一边朝着辰誉走来,一边开口道:“我可以回我自己的府邸,怎就没处可去了?”
辰誉放下笔,抬眼,瞧着白茯苓,认真道:“可那儿不是你真正的家。有我的地方,才是你白茯苓的家。”
突然的情话,呛得白茯苓一个措手不及,不由得红着脸咳了咳。瞧见辰濡摊在桌子上的信纸,试图转移尴尬的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辰誉将信纸叠好,放进信封之中,一边仔仔细细的封上,一边对白茯苓道:“我这几日在调差当年的事,想要问一问,曾经呆在皇宫之中的旧人们,可曾还有人知道,有关于我母妃当年所有的事情。还有你父亲当年在宫中的情况。”
辰誉毫不隐瞒,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诉了白茯苓。
“是该好好调查一番了。我们不能任由我们的亲人们,白白含冤而死。”
白茯苓点头说完,忽然响起刚才在门口所预见之人,转身瞧着辰誉,接着开口问道:“对了,我刚才进门的时候,你猜我瞧见谁了?”
“谁?”辰誉挑眉。
“夜擎睿!他说是来找俞安的,但是俞安没在。非求我让我带他进来,让我给拒绝了。”
白茯苓回忆着刚才所发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辰誉。
“干的好。”辰誉笑道。
白茯苓转身,拿出书架最顶层,藏着玉佩的盒子,坐在书桌前,打开。
“你说……这玉佩之中的线索,究竟是什么……?难不成,是和这玉佩身上的纹路有关?”白茯苓一边摩挲着玉佩,一边好奇的抬眼,望着辰誉道。
“不会。我倒是觉得,既然这玉佩,是你母亲留下来的,你父亲又如此珍视,说不准是一把能开启盒子的钥匙,也说不准。然后线索,或许就藏在你母亲的首饰盒中。”辰誉摸着白茯苓的脑袋,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