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道路上,一辆马车悠悠的向前行驶着。
车里,白茯苓坐在辰誉的身侧,翻阅着白实华留下来的医书。
看着看着,白茯苓便直了眼睛,这里面的随便个方子,都能让白茯苓无比震撼。
洪之韫坐在白茯苓的身侧,眯着眼望着白茯苓,心里打着小算盘,眼珠一转,凑道白茯苓身边开口道:“丫头,现在天色也早,我们要赶回府中,还需一个时辰,这医书回去你有的是时间可看,现在你又闲来无事,不如……把方子给我?”
白茯苓合上书,重新揣进了自己的衣兜之中,一脸无奈的望着洪之韫。
“老爹,你还真是执着的很那!你看看,我也没说不给你方子,是不是?可是现在我们在马车上,我那么多方子,若是念给你听,你也不见得能记得住,这里现在也没有纸和笔,我也没法给你写方子,你难不成还让我给你写一份血书啊?”白茯苓道。
洪之韫神秘一笑,手伸进衣兜之中掏了掏。
“我说老爹,你不会真的……要让我给你写血书吧?这就开始掏刀子了?”白茯苓见了,连忙将手藏在了身后,一脸警惕的望着洪之韫,问道。
辰誉失笑,侧身望着这一老一小,两个活宝。
洪之韫从衣兜之中,掏出早就准备好了的宣纸和毛笔,笑嘻嘻的递到了白茯苓的面前,扬头道:“诺,纸和笔我有,写吧?这一次看你还怎么耍赖。”
白茯苓无比震惊的接过纸笔,只道:“这都可以?”
便将方子刷刷的写下一十二张来,扁着嘴递到了洪之韫的面前,道:“诺,方子给你。”
辰誉温柔瞧着身侧的白茯苓,抬起手,摸了摸白茯苓的脑袋,转而对洪之韫说道:“老先生可莫要欺负茯苓,既然茯苓给了你药方子,老先生是不是也要回赠些什么,免得若是别人得知了这件事,说老先生欺压后辈?”
辰誉一张脸笑的人畜无害,好似根本没在勒索一般。白茯苓在一旁听了,忍不住双眼发亮,猛地直起身子来,定定瞧着洪之韫,眼巴巴的伸出双手来,举到洪之韫的面前。
“你们两个,又合起火来,欺负勒索我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人家!”洪之韫扁了扁嘴,紧紧将怀中的方子揣在怀里,闷闷道。
“老先生此言差矣,这怎么能算欺负,勒索呢?这顶多也只算公平交易而已。”辰誉隐着笑意,开口道。
“好吧好吧,真是怕了你们两个人了。”
洪之韫一脸委屈的,拿出宣纸和毛笔,将毛笔放进嘴里舔了舔,紧接着刷刷的在宣纸上,写下了一处方子,之后神秘兮兮的放在白茯苓的手中,说道:“丫头,别说我欺负你啊,这可是十分厉害的催眠术!你若是要了,咱们两个就算两清了!”
白茯苓的手中紧紧的捏着那方单子,和辰誉面面相觑了一眼,之后上前拽住洪之韫的手腕,急急的开口问道:“老爹老爹,快别看了,给我演示演示,这是怎么操作的?”
“哎呀很简单的!回去自个儿慢慢研究吧!”洪之韫沉浸在白茯苓给的药方子之中无法自拔,草草的应付了白茯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