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修远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轻轻的吻了一下安歌的额头,便抱着安歌一起入睡了。
翌日
站在浴室里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脖子上那个红色小草莓,安歌无奈地用遮瑕膏试图去遮住,但是无论她涂了几层遮瑕膏她还是没法去遮盖这么一道红色的痕迹。
安歌心中不免感到埋怨,明明之前三番五次跟袁修远说过,不许在脖子上留下红印,他非但不听反而原本加利。
这让安歌怎么出去见人?安歌生气的甩下遮瑕膏,跑回卧室把正在呼呼大睡的袁修远拽了起来。
虽然安歌个子不大,但是力气却是非常的大,一下子把袁修远从床上拽了起来。
袁修远被糊里糊涂的强制从睡梦中醒过来,肿着眼睛看了凶巴巴的安歌一眼,突然笑了笑,然后接着有倒在了床上。
这家伙非但不生气,反而一脸享受的样子!
安歌气愤的再次把袁修远拽起来,谁知道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小时候我妈妈也是经常这样拽我起床的,安安,你真像我妈妈。”
说完以后便又倒头大睡。
安歌就这样与袁修远来回的一拽一到,直到安歌的力气全无时,她终于放弃叫醒这个嗜睡大魔王,只身走到了厨房里准备早餐。
要说想要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唯一的办法便是用香味来勾引他,果然,袁修远自动自觉的从床上起来,来到了厨房,一把抱住了正在做早餐的安歌。
“老婆大人,我好饿。”袁修远用小孩般的语气去对安歌撒娇。
“哼,不给你吃!”安歌故意生气的别开头。
“怎么?还在生气昨晚的事情?你昨晚明明很享受来着。”袁修远暧昧的在安歌耳朵边亲了下。
这一举动吓得安歌瞬间脸红心跳,头皮发麻,袁修远这家伙知道耳朵是她的敏感区,故意的在调戏自己。
这个坏家伙,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安歌下一秒抬起脚往身后的脚狠狠的踩下去。
袁修远只是有点疼痛的皱了下眉,无奈安歌的力气实在太小了,就是被蚂蚁咬了一样,根本不疼。
“好啦,好啦,我老婆大人,我下次保证不种草莓。”袁修远嬉笑着比出手掌对天发誓。
“哼,你最好是!”安歌岂会相信他的鬼话,就这种誓言,都不知道发了N个了,可是到了床上就马上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任凭她怎么威胁都没用。
“我肚子好饿,早餐好了吗?”袁修远真的饿坏了,昨晚的晚饭他仅仅吃了一个三明治,或许因为习惯了与安歌一起吃晚餐,她不在,他反而没有胃口去吃,无奈公司的事情又一大堆,他越想早点回家却忙得越晚。
“行啦行啦,把这个拿去庭外。”安歌指了一下手边的鸡蛋汤,让袁修远拿去。
袁修远二话不说的把早餐端到庭院外,然后又回来看看要帮忙什么,最后与安歌一起把面包牛奶拿去庭院外,两人享受起来美味的早餐。
由于脖子上的吻痕,安歌就不再去公司了,宣布这周都不出门,一个人呆在家里。也因此让她有时间去准备给袁修远的生日礼物。
袁修远刚走不久,安歌就迫不及待的打开她的礼盒,里面装的是羊毛毛线,她打算给袁修远织一条毛衣褂子。
安歌兴高采烈的拿去长针,按照小时候在孤儿院安佳姐姐教给她的样子,慢慢的就起来。
没想到一下子就上手,自己的进展得超快。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这时安歌仰着头望着天空的白云,笑着说:“安佳姐姐,你在天堂过的还好吗?安安如今过的很幸福,你不用再担心了。”
安佳,是当年与安歌在孤儿院认识的姐姐,因为都是姓安,所以她们义结金兰,当了异姓姐妹。可是几年前在孤儿院,安佳惨遭毒手,被人杀死。当年,安歌曾经也想一起死去,但是又不甘心让那个凶手在外面逍遥法外,因此,她才选择活下来,希望总有一天能去找到那个凶手,让他享受法律的制裁。
安歌想着想着,眼眶不禁湿润了起来,这么多年了,安佳姐姐你在天堂还好吗?那里没有坏人,没有贫富之分,没有烦恼,你应该过的很幸福对不对?
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找到那个凶手将他绳之以法,为你报仇。
安歌看着天空好久好久,似乎安佳就在天上看着她一般,直到感觉到脖子上微微的酸意才低下头来继续编织着毛衣。
其实安歌给袁修远准备的礼物一共有三件,一件上一套黑色的手工材质西装,另一件则是她手上的毛衣褂子,另一件则先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