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如毓拉起几乎吐血身亡的南清浅仔细分析道:
“师父你看,我喜欢女人,所以不会在外拈花惹草,你就不用担心其他男人对本派有非分之想了;其次,徒儿我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可以为你拉拢生源贡献一份力…”
南清浅抓住他的手警告道:“不行,用美色吸引弟子这条坚决不行!”
风如毓疑惑地看着南清浅,问道:“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哪来那么多废话。”
南清浅理直气壮地吼道,其实内心心虚不已。用男色吸引生源,最早还是南清浅想出来的,可是结果呢?
清心派现在就剩下白悠一个徒弟是真心学武的,而招聘会也因为当年南清浅那一举,变得乌烟瘴气,再也不是凭实力吸引人才前来。
白悠将饭菜端上来之后,心事重重地等南清浅吃完。
南清浅看她面色不好,就问她怎么了。闻言,她“扑通”跪在地上,向南清浅磕了几个响头。
“掌门,白悠今日一拜是为了告别,我今年十九岁,我娘已经给我说了一门亲,我明天就要下山回家成亲了。”
南清浅其实早就知道这件事,一直在等她说出来而已。
南清浅故作无所谓地道:“这是好事,师父替你开心,走吧走吧。”
白悠抬起头看了南清浅一眼,又看了风如毓一眼,哭着道:“师父照顾南清浅七年,现在徒儿不能陪在师父跟前了,还请师弟好好照顾师父。”
南清浅转身朝着风如毓的方向,努力不让白悠看见南清浅哭,并在心里告诉自己当着白悠的面流泪会拉低南清浅身为掌门高高在上的形象,于是一边流着泪,南清浅一边面目狰狞地看着风如毓,警告他闭嘴。
南清浅挥挥手,道:“还不回去收拾一下,再说下去就不只是把为师的年龄抖出来了!”
白悠破涕而笑,向南清浅道了别就下去了。
看着白悠离开,风如毓神色复杂地看着南清浅,问道:“你要是舍得她,何苦强忍着眼泪?”
南清浅默默地流着泪说:“肩膀借我靠一下好吗?”
风如毓拍拍肩膀,示意南清浅随便靠。
“呸!”南清浅狠狠地啐了他一口,最讨厌被人当面拆穿南清浅的坚强。
南清浅刚要抬腿潇洒地离开,手腕却被人突然扯住向后拉去,整个人跌进一个坚硬的怀抱。
“风如毓,你…”南清浅话还没有说完,欲要抬起的脑袋又被那人按进怀里。
“从今往后,我会守候你,成为你的依靠。”
低醇的男声在头顶响起,胸口处像是被狠狠地敲击了一下,南清浅的睫毛轻轻颤抖,鼻头莫名一酸。
白悠走了,南清浅清心派真的是要关门了,一个徒弟也没有了。没了继承人,也没有人天天给南清浅做饭了,南清浅陷入了窘迫的地步。
南清浅坐在清心派的掌门之位上,看着下面忙乎的风如毓,自从白悠走后,他就各方面特积极,南清浅皱着眉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风如毓毫不犹豫地脱口道:“拜你为师啊!”
南清浅撇撇嘴:“天下门派那么多,你为什么非要拜我清心派。”
“因为其他门派的武功我都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