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紫琼用她那漂亮的丹凤眼,紧紧盯住眼前的杨大波。她的眼睛里带着笑意,近几年来从未遇到过对手,有的是对她惟命是从的哈巴狗,在这里她就是天,没有任何人敢反对她。
作为一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女人,面对眼前这个雄伟挺拔,胸膛宽阔的男子,她不知不觉动中了春心,娇嫩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这只是片刻中的少女之心,她很快又恢复了原状。
“先生贵姓,在哪里高就。”女人的眼角眉梢都带着浓浓春意。
杨大波没有说话,只是递上一张纸质嵌金箔名片。只见上面书写着:美国肯特投资基金组织亚洲区主席,美国黎氏国际投资发展公司董事长,总裁。
女人别有深意的一笑,把这张可信度极低的名片收好,第二轮牌发过之后,杨大波的底牌仍旧倒扣在那里,连看都没看。女人不禁有些惊异,也不知这个男人是在玩疑兵之计,还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梭哈的虚实之道,心理战术,在两个人手中都被演绎到了极至。拼的是智慧和勇气,拼是头脑的冷静和“灵犀一指”,不论何种兵器刺来,即使是漫天的刀光剑影,他都会认出真的那把刀在哪里,并会用两个手指很轻松地夹住对方的利器。
令人吃惊的是,女人竟把所有牌倒扣起来,连续四个“不跟”之后,以200万的代价结束了开场的较量。
“这里人多眼杂,我们去包厢玩一把如何?”一把牌下来,赵紫琼仍未摸清对方的虚实,这个男人要么就是对赌博一窍不通、全凭运气的蠢蛋,要么就是一位锋芒内敛的绝等高手,她对对方的兴趣越发浓厚起来,包厢相比这里来说,要更加私密,也更不容易出千。
看了一眼身旁冷汗直冒的白佬基,杨大波一推面前的筹码:“好!希望那里不会令我失望。”
女人暧昧的轻语一声:“不仅有美女,还有美酒,包你运势如虹。”
每个梭手都有着自已的风格,有稳的,有猛的,有阴的,梭哈风格跟人的性格有关。每种风格都有两面性。既有优点,又有缺点。对付稳的人,就可以打得飘浮一点,虚虚实实。骨灰级的玩家一抓就是一大把。几十万局数以上的玩家也是屡见不鲜。这样的玩家一般都喜欢在包厢里玩。
天字一号豪华客房位于七层共有四间,舒适宽大敞亮,装潢富丽典雅,又有豪华专享特别礼遇,是希望得到额外个性化关怀与服务的赌客的最佳选择。
天字一号豪华客房,一般不对外开放,只供集团公司高层和林氏家族享用,拥有落地窗户,可供欣赏窗外美景。里面的设备一应俱全,如客厅内配备62英寸液晶电视,有线及卫星电视,CD/DVD娱乐系统、闭路电影频道、咖啡和茶具。行政办公桌、宽带上网服务和两路外线电话。
大理石地板铺垫的浴室内配有丝绒浴袍、拖鞋、专用洗浴用品、浴缸、及带可调节花洒的独立玻璃淋浴间,当然,还有可以令男人想入非非的单独的按摩浴缸。
一进门,便是铺着高档红天鹅绒桌布的硬木长条桌,纵列而置,围放着二三十把硬木沙发椅子。与整个大厅的色调相当一致,只有幽幽缭绕着的昏暗灯光与客厅的“红色”形成显眼的反差。
开赌场的人对事物的洞察力极强,记忆力也超于普通人,他们不相信运气,对于输赢的结果往往总结为技术的好与坏。这种人基本都会“出千”的伎俩,洗牌,换牌,偷牌,做号,都是他们的家常便饭。他们往往都是先输而后赢,因为他们要把那些不知情的傻瓜先骗入局,然后再把傻瓜的钱都赢光,也不知有多少腰缠万贯的富豪在这里曾赔个倾家荡产。
赵紫琼带杨大波来到天字一号房,她提议道:“这只是咱们两人之间的事,不用别人插手,先玩梭哈,再玩麻将,以后看心情。”
一个美丽的金发洗牌女郎穿着一件薄透的白色纱裙走了进来,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都是那种可以令男人瞬间抓狂的尤物,赵紫琼笑着对男人说:“喜欢吗,我可以把她送给你,甚至还有我,只要你能玩梭哈,玩麻将都能赢。”
杨大波嘴角撇出一个清晰的弧线,“我真想把你们都带走,可是今晚我的目的是钱不是女人,如果你输了,还是叫其他来吧。”
插科打诨之间,洗牌女郎已经把牌洗好了,把一张牌恭恭敬敬递给赵紫琼:“老板,请切牌。”
赵紫琼用玉手轻轻一弹,微笑说:“这位先生,请。”素手一挥,那张牌在虚空划出一道曲折的弧度,准确的朝杨大波飞来。
杨大波一把将牌按在台面上,手指轻轻一弹,那张牌擦着台面平平飞去,径直插进洗好的扑克牌里。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两人不经意间的一个过往,就已展示出神乎其技的彪悍手法。
女人用嘉许的目光看着对方微微颔首:“看来您真的是此道高手。——池底加到50万美元,每次追加改为五万美元,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