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两条长腿弯曲,脸上的痛苦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春意,“啊……哥哥……好舒服……”
随着动作频率的加快,两人的身体被xingqi相连,形成一个大周天,体内那股邪恶的气息由此及彼,由彼及此的流转不息,两人体内的烦恶之意越发消散于无形。
妙妙樱唇微启,嘴里念念有词道:“夫天生万物,唯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法天象地,规阴矩阳。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慢其真者,别伤神夭寿:至于玄女之法,传之万古,都具陈其梗概,仍未尽其机微。余每览其条,思补其阙,综习旧仪,纂此新经,虽不穷其纯粹,抑得其糟粕。其坐卧舒卷之形,偃伏开张之势,侧背前却之法。出入深浅之规;连合二仪之理,俱合五行之数.其导者,则得保寿命;其违者,则陷于危亡。既有利于凡人,岂无传于万叶!……”
男人也跟着她一起念道:“夫天左旋而地右迥,春夏谢而秋冬袭,男唱而女和,上为而下从,此事物之常理也。若男摇而女不应,女动而男不从,非直损于男子,亦乃害于女人。此由阴阳行很,上下了戾矣,以此合合,彼此不利。故必须男左转而女右迥,男下冲女上接,以此合合,乃谓天平地成矣。……”
男人鼓足余勇,做出了最后的冲刺,终于把女人送上了绝顶的高.潮。
“啊……啊……我……啊……”一阵声嘶力竭的娇喊过后,火一般的阴.精直接打在了续势待发的雄根上。
与此同时,男人精.关大开,大量的精.元喷洒在新鲜的花蕊里,把女人烫的一阵颤抖,那股散气随着两人xingqi一发不可收拾的鼓荡出来。
妙妙仿佛身体被抽空了一般,长发披散在男人胸口,火烫的脸颊紧紧贴在男人厚实的胸膛,连睁眼的力量也没有,很快鼻息沉重,便昏睡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她慢慢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还躺在滴水洞里,全身衣服已经穿好,星月的光华从洞外点点播撒进来,给美人身上披了一层银纱。
她茫然四顾,那个男人已经不知去向。
洞里头顶上的钟乳石不时滴下一滴水珠,掉落在身旁浅浅的小坑洞里,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妙妙把美丽的脸庞迎向月光,她紧咬着唇瓣,心头忽然一阵酸楚,两行泪水一点点滑落下来……
镜头再次切换到目前的时空,杨大波微叹一下:“上次我走就是怕会给你带来麻烦,为了让我们之间的事情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没想到你时隔几年之后还是找到我了。”
妙妙神色间有几分凄然:“贫道这次来主要是向你索要一件东西。”
“了解,无非就是那半卷玄丹经,原经文已经被我损毁了,全部内容都在我脑子里,我现在就背给你。凡人之所以衰微者,皆伤于阴阳交接之道尔。夫女之胜男,犹水之灭火……”
“你住口,我不要听。”妙妙把嗓音提高了几个分贝,情绪在一瞬间显得有些失控,她用质问的语气一字字说道:“难道我们之间除了一本经书之外,便再没有别的?难道那一夜的欢娱都是你做戏做出来的不成?”说到最后,女人的声带竟有点沙哑,眼眶红红的,两滴晶莹在里面来回打转。
在短暂的沉默中,杨大波忽然悟出一个千金难买的道理,世界上至少有三种女人是碰不得的,第一是未成年少女,这方面最有说服力的典型就是那个史上最难缠、最古灵精怪的小龙女——龙怡,整起人来毫不含糊,你永远搞不清她笑眯眯对你含情脉脉眨眼睛的时候,脑子里正憋着什么整人的鬼主意,杨大波一见到那个小魔女,说实在的头都有点大。第二是寡妇,好在到目前为止,杨大波自认为还没有招惹过这种人。尤其是年龄在三十至四十之间的久旷怨妇,荷尔蒙分泌正处于极端旺盛的状态,情感和身体的空虚急需要有人来填补,一旦招惹上这种女人,男人离倒霉就不远了,人家不管有钱没钱,有家庭没有,反正像一块粘力超强的狗皮膏药,不把你粘死决不罢休!第三就是道姑,尤其是像妙妙这样青灯古卷,苦修几十年的道姑,情欲闸门一旦被打开,便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玄丹古经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把一样最重要的东西落在你那里了,现在我要讨回去。”妙妙眼睛上蒙着一层淡淡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