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没有薛亦珍对我的信任,我也不会产生对这颗棋子利用完之后的保护,一颗小卒子过了河任务就完成了一大半,吃掉就被吃掉我是压根就不在乎,但现在不同了,我们彼此被对方的真诚感动多了一份信任,而我要保护这颗小卒子走到最后将莫老大的军,也只有这样才能确保这颗没有退路的小卒子的安全。
夜渐渐深了,在几番云雨之后薛亦珍终于趴在我怀里沉沉的睡去了。
当我第二天早上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的时候,吴生荣只是简单询问了我几句酒吧的事情处理好了没,我点头说已经处理好了,好在吴生荣也没有多问只是催我赶紧去补觉,这倒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也许是我昨晚喊他岳父把他喊乐了,我想他应该也会逐渐习惯一个生意人忙碌的生活,尤其是做夜店这样需要在晚上开张营业的生意。
我睡了几个小时就起床了,聂林珊在楼下弹琴的声音从门缝里飘了进来,她在弹着那曲《童话》,我起床来到了二楼走廊里趴在栏杆上静静的听着聂林珊演奏,楼下的保姆郑真也一边忙碌一边听着聂林珊的琴声哼着歌,如果以后每天早上醒来都是这样惬意的生活也挺好的,可惜现在这只是想想罢了。
“呀,苏先生起来了。”郑真看到了我。
聂林珊的琴声戛然而止。
“是不是把你给吵醒了啊?”聂林珊腆着肚子慢慢站了起来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有没有,是我自己睡不着就醒了,你继续弹啊别管我了。”我笑道。
聂林珊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一会我想出去走走顺便买张婴儿床回来,你陪我一起去好吗?”
“好。”我笑着就回到卧室换衣服。
我和聂林珊一边逛着超市一边聊着天。
“你有没有想过男孩叫什么名字女孩又叫什么名字呢?”聂林珊问了我一个很幸福的问题。
听着聂林珊的话我突然就想起蒲蕾给我怀的双胞胎孩子,我好后悔当初没有给那两个孩子取名字,现在想起来就算拜祭他们也不知道叫什么了。
“诺言怎么样?男孩女孩都适合用。”我想了想说道。
“苏诺言?”聂林珊想了想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说道:“很好的名字啊,不华丽也不是特别朴素,很中性,又有特别有意义,重承诺的意思,真棒的名字,就这么决定了。”
“对了,我明天要去一趟香港,下午要去办理通行证,可能要两天左右的时间吧。”我说道。
“啊,又出差啊。”聂林珊撅着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是啊,一个生意上的朋友说要去看贺岁杯足球赛,磨不开面子只好陪他去了。”我吁了口气说道。
“那在外地自己要小心点。”聂林珊说着就紧紧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突然间从心底升腾起一股暖暖的幸福感觉,幸福不需要多大的浪漫,只要小小的关心就够了,就像现在聂林珊大着肚子挽着我胳膊说上一句淡淡的发自内心的关心话语一样。
和聂林珊度过了一个惬意的早晨后我便约了南存国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咖啡馆的角落里,我拿着一本法国作家罗曼罗兰的作品在认真看着,旁边还放着我胡乱买来的各种名著作品,我一边看着书一边拿笔在上面标注着,南存国就坐在我的对面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好奇的看着我。
“我说你搞什么啊买这么多书,现在还看,还做什么笔记,你考研啊?少时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了,现在看书已经晚了,而且一个生意人这么废寝忘食的看书我还真是很少见,快收起了,看着心烦。”南存国见我一直不出声在认真看着书实在忍不住就说话了。
“早上和老婆逛超市看到几本就买了,多看点书给自己增长点知识,同时也是素养的提高啊,南哥你要多看点书啊。”我苦笑着回答。
“去,贫什么嘴,我这一大把年纪了别说是看书,就是看美女都快看不进去了。”南存国顿了顿焦急的说道:“对了,你约的律师怎么还没到,都已经超过半小时了,咖啡都喝两杯了。”
“别急啊,人家律师行事情比较多而已。”我苦笑着合上了书。
我的话音才刚落就看到久违的唐天华从咖啡馆门口进来,此时正在左顾右盼找着人。
“唐律师这里。”我起身朝唐天华挥了挥手,唐天华走了过来和我熱情的握着手寒暄了几句,自从几年前我默契的跟唐律师配合,成功保住了孙老爷子的家产又让孙应浩坐上了孙家酒店董事长的位置以后就没有见过面了,此时见面觉得彼此之间陌生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