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也太无耻了吧,这些钱花了也就算了,难道第一静雅把自己最美好的几年都给了他就敌不过这点钱了?”我皱了皱眉说道。
“人就是这样,有爱的时候什么都可以,没爱的时候就算得清清楚楚的,你别说人家,没准你摊上这样的事也会这么做。”高尔吉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高尔吉顿了顿接着说道:“根据第一静雅的口供,宁为平是个很听妈妈话的男人,起初离婚的时候宁为平也没说什么,估计是现在宁为平听了妈妈的话所以才来找第一静雅的。”
“原来是婆婆在背后挑拨离间,我就说离都离婚了,这些东西应该早就是谈好了的,怎么突然就找上门了。”我若有所思的说道。
“当晚他们为了这事发生了争执,第一静雅说宁为平气急败坏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到了地上,第一静雅从地上爬起来也推了宁为平一把,当时两人就站在窗边,宁为平又是个一米八七的大个子,被第一静雅这么一推身子朝后一仰就掉下去了,不过第一静雅说当时她推的这一下根本就不会导致宁为平掉下去,是宁为平穿了一双底子很滑的鞋子,她说她推的这一下宁为平已经站稳了,但随后脚下又在光洁的地板上滑了一下身子朝后仰才掉下去的,总之现在已经说不清楚了,碰巧第一静雅住的那个小区是个新建成的小区,防护栏都还没安装,是第一静雅拿着原来的那套房子卖掉分到的一半钱在自己凑了一点买的,宁为平起初很客气说要上她的新家坐坐,没想到就这样坐出了事。”高尔吉说道。
“如果照第一静雅的口供来说,宁为平的死就是一个意外了?根本跟她没有关系了?”我问道。
“对,的确是这样,但是谁相信?哪有这么巧的事情?”高尔吉反问道。
我想想也是,高尔吉说的一点都没错,“那照你这么说第一静雅就算不被判谋杀也有可能被判误杀了?”我吃惊的问道。
“应该是这样,现在警方的关键点主要是围绕到底是第一静雅故意把宁为平推下去的,还是第一静雅无意中推了宁为平间接导致他脚下打滑失足堕楼,反正现场又没有第三者,没法证明了,而且宁为平的家属一口咬定肯定是第一静雅推宁为平下楼的,依我看第一静雅这牢是坐定了,就是几年的问题了,哎。”高尔吉叹了口气说道。
“如果要做无罪辩护是不是要围绕当时第一静雅推的那一下会不会直接导致宁为平脚下打滑?因为说事实的真相已经说不清楚了。”我想了想问道。
高尔吉诧异的看着我问道:“你还真懂,这也知道?”
“以前跟律师打过交道。”我想起了白莉和唐天华律师说道。
“的确如此,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警方更倾向于误杀,因为是第一静雅把宁为平送去医院抢救的,当时掉下去的时候他还没断气,而且也是她立马直接联系医院的救护车赶过去的,同时她自己还是个医生,在救护车没赶到现场的时候还做了急救。”高尔吉说道。
“看来这案子还真有点棘手。”我摸了摸下巴嘀咕道。
“除非能找到一个牛逼的律师也许第一静雅还有无罪的可能。”高尔吉点了点头说道。
“算了我们两个人在这里也讨论不出什么,第一静雅的爸爸肯定也会做好两手准备的,不过也谢谢你帮我打听消息了,这顿饺子我请了。”我笑着拍了拍高尔吉的肩膀。
“你会不会太抠门了点?一顿饺子就想打发我?我可是冒着被处分的风险帮你打听到这些消息的啊。”高尔吉开玩笑道。
“别逗了,中国是个什么社会我还不清楚吗?这种事情太平常了,上头不会抓着这些事不放的,再说了我们不说谁知道?”我笑道。
“对了,一会去看看方心怡的爷爷吗?我听方心怡说她爷爷最近情况不太好。”高尔吉转开了话题。
“去吧,反正也近就在这条街上。”我吃着饺子应道。
“我听方心怡说你给她安排了个工作,光是吃每天还拿五百块钱?这个好的事怎么不介绍我做?”高尔吉吃着饺子含糊的问道。
“你警察能搞兼职吗?你想被处分吗?”我说道。
“你小子怎么不解风情,我就好奇问问罢了。”高尔吉不快的嘀咕了句。
“我有个朋友要在这一代搞小吃城,所以我聘请了方心怡做调查员,吃就是她的任务,我打算小吃城开业以后再让我那朋友聘请方心怡来做店长,这样把几个方面的问题都解决了。”我想了想就把这件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