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个朋友看着就好,为了感谢你这鞋子我免费给你做了。”王远山高兴道。
“王叔那怎么行。”我赶紧掏钱。
王远山按住了我的手说:“就算要给钱那也等做好了在给啊,哈哈。”
我也大笑了起来。
跟王远山道别后我更担心了,听王远山的意思王伟波都已经有小弟了,这小子已经膨胀起来迷失了,这么下去太危险了,不行,作为朋友我要提醒他一下。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我给王伟波打了好多电话,可这小子一直不接电话,无奈我只好去了赵杰的地下赌场找他。
乌烟瘴气的地下赌场让我皱起了眉头,我在办公室里找到了王伟波,这小子靠在大班椅上悠闲的抖着腿,盯着屏幕上那些赌客发笑,手中还拿着对讲机。
“小涛,跑马机边上有个穿夹克衫的家伙鬼鬼祟祟的,腋下好像藏了干扰器,带到杂物房好好招待招待,嘿嘿。”王伟波冷笑道。
我看向监视器,那人被几个赌场打手架进了杂物房,看架势少不了挨揍。
“你这是在干什么?!”我瞪眼道。
“这家伙出老千就教育教育他呗。”王伟波不以为然道。
“老王,你不能这么继续下去了,否则你就没法回头了。”我说。
王伟波轻笑了下说:“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我这是在维护赌场的利益有什么不对的,就跟盛宴的保安一个道理,只要有人闹事就给点颜色看看,更何况是赌场了。”
“你不过是为了赚钱,不是黑社会!”我低吼道。
王伟波有些不耐烦了,皱眉道:“你今天吃炸药了?”
“我见过你老爸了,他说你都带小弟了,你已经越来越偏离最初的想法了。”我说。
王伟波有些恼火了,说:“你去找我爸干什么,你告诉他我在赌场工作了?”
“没。”我说。
王伟波喘着气说:“老周,咱们都是一样的人,为了一些事我们必须要付出代价,你为了孙红我为了甄美,我命没那么好,要想改变命运就必须铤而走险,富贵险中求你没听过吗?我再也不要回到少爷的生活了,成天被人呼来喝去的连点尊严也没有。”
“你变了,有了钱和权后你变了。”我咬牙道。
“一层不变的人只有死路一条!”王伟波冷笑道:“你也好不到哪去,为了达到目的你难道没跟丁琳勾搭在一起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破事。”
我愣了下,原来王伟波知道了我跟丁琳的关系。
我一时有些语塞,说:“你怎么知道的?”
“那天我跟以前的朋友去山南市下面的小县城玩,无意间看到了你,本来想过去跟你打个招呼的,却看到丁琳跟你亲密的走在一起,老周你是在走钢丝啊,你猜刘卫勇要是知道了你给他戴了绿帽子会怎么样?”王伟波问。
我盯着王伟波没有说话了,王伟波吁了口气说:“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们是兄弟,如果你还尊重我的话麻烦不要管我的事了,我们走的路不同。”
继续说下去只能是动手了,我不想伤了兄弟之间的感情,于是说:“我没话说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我就狠狠带上门走了。
我有点后悔了,我后悔当初赵杰要踢王伟波出局我没答应,现在造成这样的局面我也有一定责任,只可惜太晚了,王伟波已经被金钱和权利冲昏头脑了,在这么堕落下去他就彻底回不来了,我不能这么放任他堕落。
我给赵杰打了个电话,想约他谈一谈,但赵杰说今晚他们要跟老大开会没时间,让我明天在找他。
车子堵在马路上走得很慢,我的心情烦躁不安。
手机在副驾驶上震动着,我瞥了一眼,上面显示着燕子的电话,我本来不想跟燕子再有瓜葛了,但我的心情真的很差,我猛打方向盘调头,开向了大公馆夜总会。
包房里燕子已经在那等我了,台子上酒水果盘都摆好了,看着这些能使人堕落的酒水我冷笑了一下坐到了沙发上,这醉生梦死的玩意让我很烦,但却让人无法拒绝,因为它可以麻痹你的神经,让你把什么烦恼都忘了。
“咦,今天那个小王没来吗?你们不是跟双胞胎似的形影不离的吗?”燕子诧异道。
“一个人更自在更放得开,难道不是吗?”我搂过燕子亲了下又捏了捏她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