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泽一郎的脸色冷汗淋淋,全身如同水洗一般。
他知道上当了。但他忍不住狂抓自己的手臂,伤口竟然被他刹那间抓烂,污血四溅,竟然露出了白森森的臂骨。
山泽一郎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极其狰狞,他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怒吼。
右手抓起那把尖刀狠狠的砍下。
“咔嚓!”
猛地寒芒一闪,污血四溅,山泽一郎的左胳膊被他齐肘砍了下来。
山泽一郎疼得一声嚎叫,快速的止血包扎。
这个变态,为了活命,竟然砍下自己的胳膊。
左胳膊一被砍下来,那种让人忍受不了的奇痒,立刻消失。山泽一郎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自己还剩半截的左胳膊,狂喘不已。
他的眼睛里透出毒蛇一般的怨毒和阴森,惨白的牙齿咬的咯咯吱吱。
“八嘎!华夏人,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山泽一郎说完话,一下子晕了过去。
洞口人影一闪,魏半针和朱文才两人慢慢的走里进来。
朱文才看到晕过去的山泽一郎,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道:“山泽一郎,你又何必呢?你们国家的民族,永远改变不了生性多疑的狭隘性格,那个药方里,只是有一种一般的痒痒草,你熬过五分钟,就不会再痒痒的,何必砍掉自己的一条手臂?”
以朱文才的奇绝医术和欧阳志远的提醒,朱文才又怎么能中了山泽一郎的毒呢?东洋人学了华夏的中医,只是皮毛而已,却要偏偏的来华夏班门弄斧。
但那三本本草纲目确是珍本。
魏半针看着昏过去的山泽一郎,魏半针手指一弹,一根银针扎进了山泽一郎的丹田。
“想不到,这个东洋人竟然会练我们的五行神功?华夏的东西,我们一定要拿回来,决不让外国人拥有。”
朱文才看着魏半针道:“你废了他的武功?”
魏半针道:“我只是收回我们华夏的东西,免得东洋人乱用这种武功作恶害人。”
朱文才叹息一声道:“走吧。”
两人转身走出这个山洞。
原来,朱文才中毒的现象,都是朱文才故意装出来的,他想看看山泽一郎到底想干什么?朱文才教给山泽一郎的针法是假的,两个药方也是假的,里面都搀杂着一种神秘的痒痒草。山泽一郎竟然认为有毒,咬牙砍下了自己的手臂。
山泽一郎要是知道不是毒,只是一种痒痒草,他肯定会被气死。
几个小时后,山泽一郎清醒过来。
他慢慢的坐起来,但发觉全身剧烈的疼痛,好像散架一般。他试图站起来,但站了两次,竟然没有站起来,腿脚发软。这让他大吃一惊。
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失血过多?
他连忙试着使用内力,这一试不要紧,他只觉得丹田一阵剧痛,如同刀绞一般,丹田之内空空如也,自己练习了多年的内力,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山泽一郎几乎昏了过去,他伸手一摸,在丹田之上摸到了一根尖利的硬物,他猛地咬牙拔下。
“啊!”
三泽一郎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冷汗把衣服全部湿透。
自己丹田竟然被人扎破,这……是谁废了自己的武功?
山泽一郎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极其的狰狞。自己多年练得武功竟然让人废了。
是谁干的?是谁干的?他几乎发疯了,在山洞里疯狂的狂喊着。
山泽一郎回到了柳生静一房间的时候,他的情景,让柳生静一大吃一惊。
柳生静一盯着山泽一郎道:“山泽君,你是怎么了?你的胳膊?”
山泽一郎的眼里,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寒芒和怨毒。
“柳生课长,我上了华夏人的当了,华夏人给我的药方是假的,药方里竟然有毒草药,我在实验药方的时候,中了毒,我只有砍掉了自己的手臂,在昏迷中,被人废掉了武功,请您给我父亲山泽田野发消息,让他来华夏,为我报仇。”
山泽一郎向柳生静一鞠了一躬。
柳生静一一听山泽一郎被人废掉了武功,又被自己砍掉了手臂,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山泽一郎现在就是一个废人。
现在总部已经再次发来命令,让自己尽快搞到养颜膏和生肌膏的配方。
最近几天,自己就要展开行动。可惜,山泽一郎成了废人,不能利用了。
不过,山泽一郎的父亲,山泽田野的武功更高,如果山泽田野能来帮自己,自己成功的机会就会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