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舒的电话打进来:“谢队,一个都不能放,那个阴冷的人,可能就是沧江市逼人跳楼的那个歹徒,我不能确定,那个王德义是个骗子,据我所知他在沧江市就骗了一百八十万,那个黄力威,吃喝嫖赌什么都好,还是矿老板,另外那两个人,那个黄局长,绝对和矿上撇不清关系!那个段老板更不是好东西!”
谢明科放下电话,他微笑着说道:“陆局长,他们我一定要带走,因为他们涉及到诈骗、违法、嫖娼、偷税漏税。”
陆局长眉头皱了起来,无奈地说道:“谢队,那我跟你走一趟,不过,这个华子义身份特殊,希望你能网开一面。”九个人被押上了特警车,陆局长的车也紧随其后。
当九个人被押送到了县公安局,谢明科把他们分别看押,不让他们有任何与外界交流的机会,手机、手包、汽车,全部收缴。
陆局长一直看着谢明科忙活,终于找了一个机会,他低声说道:“谢队,能不能给点面子?那个华子义罚罚款算了,我有难处。”
谢明科递过去一根烟:“陆局,这不是我能做主的,这是王局长钦点的大案,我必须执行,王局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陆局点头:“王局和我的关系你应该知道,我们没的说,这个华子义是锦都大酒店老板的外甥,我必须要给面子。”
锦都大酒店的老板?谢明科不知道那是谁,他淡淡地问了一句:“谁啊?能让陆局跑前跑后的,那绝不是普通的人吧?”
陆局长有些为难:“谢队,这个我不便说,我只能说一句,她上边有大领导罩着,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
谢明科拿出电话,走出去七八米,他看着这个四十七八岁的县局局长,他的心中涌起了一丝不屑:为了利益,为大领导跑腿,那里还想一个公安局长?!谢明科没看陆丙谦,他自言自语:“陆局,我先问问王局,他说放人我就放。”然后拨通的却是阿舒的电话:“王局,那个叫华子义的,也就是我们怀疑他跟那起逼人跳楼案子有关的那个嫌疑人,他是锦都大酒店老板的外甥,背景很深,可能是省里有关系,陆局长要我放人,你说我放不放?”
谢明科打电话,陆局在远处听着,当听说华子义逼人跳楼这件事,他也皱眉了,出人命的案子,谁都不会轻易给松口,万一华子义真的犯了这样的命案,那自己把人带走,事情也不好办,别看他是局长,当事情摆在桌面上的时候,只能照章办事。
阿舒明白,谢明科不是打错了电话,他是想征求自己的意见,放不放人!按理说不能放,不过凭直觉,此人若是有背景,那他还真就不能是那起案子的帮凶,若是此人背景深,和矿老板走的这样近,那在矿上肯定有股份,放长线钓大鱼就是一个好方法,他淡淡地说道:“放人…我们要放长线钓大鱼!”
谢明科挂断电话,笑呵呵说道:“这个华子义涉嫌害死人,绝对够判十年的,既然陆局说话了,王局也点头,我必须照办,但是我必须留下他的信息,然后核对,若不是他做的,那就算了,但是若真的是他,陆局,你可要保证他不离开你的势力范围,别让我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