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是谁知道了,可是怎么找人,又是一个问题,阿舒无奈,敲响了邻居的房门,当当当!门开了,里边露出一张苍老的脸,这个男人能有五十多岁,见一个陌生英俊的人站在门口,他有些诧异,阿舒笑着问道:“大叔您好,我是这家人的朋友,请问,您看见这个女主人去哪了吗?”
那个男人迟疑着,回头看一眼里屋,然后才说道:“早晨,我听见他家打架,后来,人就走了。”
阿舒急忙问道:“走了?她跟谁走的?往哪个方向走的?”
这是,屋里出现了一声咆哮:“老东西,一天就知道惦记那骚货,你给我进来!”
老头无奈地关上房门,阿舒急了,他一把抓住防盗门问道:“大叔,您知道她往哪个方向走的吗?”
老头低声说道:“她被一个男人给架走的,那人开了一辆银色破旧的小面包车……”他还想说,可是那女人的嚎叫在门口响起,老头赶紧把房门关上了。
老头说的没错,吕晓玉提心吊胆过了一夜,大早晨,许纯治来敲门,吕晓玉从门镜中看见是许纯治,把她吓坏了,不开门,许纯治冷笑:“不开门?那我打个电话。”
门里的吕晓玉听见了外边许纯治阴狠的声音:“老肥,把那小子的手指剁下来…对,送上来,让他妈看一下……”
“不要!”吕晓玉哭着把房门打开,儿子是她的命根子,自己只能听他摆布。
许纯治得意地一笑:“走吧,有些事在床上说更合适。”
吕晓玉没有办法,呆了里屋,许纯治一件一件地给她脱衣服,吕晓玉忽然一伸手,抓起了枕头下的菜刀,她要和许纯治同归于尽,许纯治一拳砸在了吕晓玉的鼻子上,她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许纯治撕碎了她的内衣,得意地、肆意地凌辱着……
当许纯治心满意足,他带着笑容说道:“走吧,把钱取了,然后就放你离开。”说着,拿出了几张银行卡,吕晓玉眼前一黑,那是张九龙留给孩子的钱,自己怎么能给这个畜生?关键是,许纯治得了钱,自己还有命吗?
吕晓玉被许纯治押着出门,对门的猫眼里有一个目光,在偷窥,就是那个老头,他一直留意着自己的这个丰满的女邻居,但是结果换来的是老婆子的怒骂。
老头被骂急眼了:“别疯了行不行,那个女人让一个男的给劫持走了,赶紧报警!”
老婆子吼道:“死了好!免得你一天老惦记那个骚货。”
当阿舒到这的时候,吕晓玉已经被许纯治押到了县城,他明确告诉吕晓玉:马上去取钱,不然就剁手,自然是剁孩子的手,吕晓玉在许纯治的胁迫下,只能取钱,许纯治非常狡猾,他没有出面,而是叫老肥全程出头,他则有人质在手,在车里等着数钱,许纯治已经算计好了:钱一到手,立刻撕票!到时候,自己就会远走高飞,到那时,自己过上大富翁的生活,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