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泽无言以对,阿舒没时间和他废话,他站起身,向着门口走去,忽然梁浩泽在沙发靠背下一摸,一把手枪被他抄在手里,他蹦起来追着阿舒恶狠狠地说道:“楚天舒,你该死!你让我痛苦,折磨我那么多天,我今天要毙了你!”
阿舒淡淡一笑:“这是你家,你敢在这么多邻居的面前开枪?能确定打死我不被抓住?省省吧,我有一百种杀你的方法,你老老实实,可以活命,不然?哼!”
梁浩泽狞笑着,他双手握枪,枪口始终对着阿舒,然后围着阿舒转圈,在门口的柜抽屉里找到一把手铐:“楚天舒,你自己拷上,然后你给我跪下!”
阿舒眉头皱了起来:“其实,你本可以不死的,但是你实在是太嚣张!”阿舒打出紫色能量,顺着脚传到了梁浩泽的身体,瞬间就激发了留在梁浩泽体内的一部分能量,那紫色能量开始扩散,梁浩泽感觉身体不得劲。
阿舒冷笑一声:“梁浩泽,你感觉双腿是不是开始麻木?”
梁浩泽吓坏了,他站立不稳,嘴里还在叫嚣:“楚天舒,我要杀了你!”
阿舒一把将手枪夺过来。咔咔咔几下将手枪拆成了零件,然后打开门走出去,他站在门口说道:“梁浩泽,现在去医院还来得及,不然,你的双腿就会被锯掉,静脉血栓已经形成,快去医院吧。”阿舒说完,就那么傲然地下楼而去。
梁浩泽双眼失神,自己在楚天舒的面前,就好像是小孩一样,空有手枪,却一点用没有,万幸的是,楚天舒没有杀自己,听着消防通道里阿舒的脚步声渐远,他再也站不住了,整个人颤抖着坐到地上,然后往沙发处爬,就这么远的距离,梁浩泽爬的非常吃力,原来双腿麻木以后,单纯用手走路,真的太费劲,终于抓到了手机,他拨打了梁守业的电话,电话刚接通,就带着哭腔大喊大叫:“爸,快回来,我的双腿完了,血栓,快送我去医院。”可是,单单静脉血栓就能让他连站都站不住?
梁守业奔波了数天,好不容易见到儿子好转,他心情大好,他想去弄死阿舒,然后向老板交代,结果却被楚天舒打脸,嘴里全破了,阿舒没有狠打他,但是毕竟年龄大了,就那么一磕,门牙松动,再加上后背挨了两下,让他那空心砖的身体吃不消,所以,回家以后就去修牙,嘴唇缝了五针,现在中医那里,做按摩推拿疗养,现在刚刚做完,就接到儿子的电话,可把梁守业吓坏了,他焦急地问道:“儿子,出了什么事?平白无故怎么会得血栓?你怎么确诊的?”
梁浩泽不耐烦道:“方才楚天舒来了,你给我快点回来!听到没有!”
当听到楚天舒三个字,梁守业气得火冒三丈:“这个楚天舒,我要弄死他!”
梁守业又给媳妇打电话,他媳妇做完了美容,现在正在做卵巢保养呢,听见儿子血栓,二话没有,直接回家,三口人团聚,结果却一筹莫展,楚天舒没有给儿子下药,没有打儿子,只是和儿子说了两句话,双腿就走不了道,难道他真的是巫师?梁守业的内心实在是纠结,本应该昨天就弄死楚天舒,可是自己大意了,被他做了人质,如今楚天舒逃之夭夭,到哪里去抓?自己没法向老大交代!
公安厅的车来了,梁守业一脸阴沉地和工作人员下楼,他恨透了楚天舒,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如此,梁守业打定了主意,他拨通了一个号码:“马上安排几个人去桓澄县楚天大酒店,把楚天舒的老婆和儿子抓来,如遇反抗,全部干掉!”
挂断电话,梁守业老脸上的一双眼睛露着凶光:楚天舒,我抓不到你,我就不信抓住你儿子你还不露面,只要你露了面,我就有十种以上的方法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