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快到饭点儿了,要不要留下来吃饭呀?”
“我这就走,这就走。”
沈一萍冷冷斜睨着钱夫人,眼神好像在看一条恶心的狗。
钱夫人嘴唇哆嗦着,现在沈一萍的地位无人敢惹,最后留恋地看了一眼白玥染。
白玥染纵然不高兴,但是也不至于公然违背妈妈的命令,“那好吧,妈妈,我今天晚上出去吃。”
“人家眼巴巴给你送了扣碗,你晚上不吃吗?”
“我晚上和顾深爵吃饭。”白玥染道。
钱芊芊冷冷看着钱夫人。
在听到别人的女儿要和自己女婿约会的时候,钱夫人的眼睛里竟然闪过慈和的光泽。
握着受伤的手,她心里一阵阵泛着恶心。
沈一萍扶着脑袋,活到她这么个份儿上,她想给谁面子就给谁面子,不想给谁面子那些人就要给她提鞋。
她还没有必要看别人的脸色。
“玥儿,你看,这个丫头是我给你找来的特助。”
白玥染淡淡瞥了一眼钱芊芊。
钱芊芊慌张低下了头。
“太丑,你自己留着吧。”白玥染头也不回地上楼,“让她碰我的衣服我都嫌脏。深爵喜欢的我可不能让一些肮脏的女人弄脏了。”
钱芊芊面无表情。
沈一萍皱眉,想骂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可是白玥染已经上楼了。
大厅里,钱夫人颤颤缩缩地站着,见沈一萍看过去,慌张说道,“我这就走,我这就走……”
沈一萍一声轻笑没有说话,钱夫人慌慌张张匆匆忙忙地步出了这栋白色的玫瑰庄园。
走到门外,一声冷嘲溢出唇间。
“沈一萍,你要强有什么用,你努力了一辈子,你的一切还不都是我的,我女儿的!你女儿那个小贱人也失踪了,我看你以后孤苦伶仃怎么办!”她低声咒骂着,“到时候,我和我的玥儿要你老无所依!”
她低声笑了,有时候像只母-狗,有时候又像一只肥胖的老鼠。
“我还有事情,我要先走了。”钱芊芊激动地站了起来。
“什么事情?”
“我的手……伤口还崩开了……医生交待我早上要打针,我破伤风过敏,只能打免疫球蛋白。”
沈一萍笑了起来,“医院里未必有免疫球蛋白,这种药只有一些特定的医院会有。你等等,我家刚好有私人医生准备着这些。”
“这个药不是很难得的吗?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有些人也对破伤风过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