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顾沅说的好聚好散，让江柏尧不知怎的忽然就烦躁起来。
他少有这种抓不住的无力感，他以为他迟早会拥有顾沅，可现在，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指缝间悄悄溜走。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江柏尧不是没有感觉到，自顾嘉学死后，顾沅仿佛在一夜间长大了，人还是那个人，他却有一种把握不住她的感觉。
他突然想问顾沅究竟发生了什么，心里有些后悔那个时候他在国外，没来得及赶回在她身边。
他看了眼顾沅，忽然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是试探。
顾沅没有躲避，车内的空间就那么大，能躲去哪？最后狼狈的人只会是她自己。
指上的湿润微凉，一如顾沅看他的眼神。江柏尧心底焦躁，微微不是滋味。
他是喜欢顾沅的，起初看上她的样貌，他偏爱漂亮的女人。顾沅年纪虽小却是他喜欢的模样，现在的她，反而更勾人。
他承认自己有点放不开手，无法好聚好散。
心底，微痒。
他思考道：“你什么时候和陆庭安离婚？”
顾沅微怔，看着江柏尧，也看到他双眼里的笃定。仿佛看穿一切。
她没有说话。
江柏尧继续说：“你和陆庭安是不可能的，你知道他现在在和谁一起吗？宋笙儿。他天天都和宋笙儿见面，你以为他真的在乎你？别傻了，他只是在玩你。”
顾沅瞅着他：“你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
江柏尧不以为然，看着眉眼淡淡的女孩，肌肤白如初雪，和他说话时浑身是刺的样子，都让他心头一热。
他扯了扯领带，忍不住口干道：“顾沅，我是和你说认真的，跟陆庭安离婚，和我在一起，我不在乎那片薄膜。只要你心里有我，之前的事，我们都可以冰释前嫌。”
这还是人话吗？
顾沅不得不提醒他：“你刚刚才带一个女孩去医院做人流。”
“那又如何？”江柏尧在顾沅的眼里读懂一个信息，无药可救的渣男。
他反而狂妄道：“成年男女逢场作戏，你情我愿的事，你也别觉得我这样就是一个坏人，全世界其实都这样。你别忘了，我跟陆庭安都是一撮人，你认为我有多坏，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你别傻的被人骗了也不知道。”
顾沅觉得他说得不对。
陆庭安是好的，这一点无需质疑，她是经历过前世的人。江柏尧才是真的坏，坏到根子里都要烂掉了，他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坦然承认自己有多坏。
她抿了抿嘴道：“你别什么事都往陆庭安身上扯，这明明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你根本是在强词夺理。”
江柏尧冷笑：“对，我他妈在你眼里就是个人渣，就陆庭安是正人君子。他现在指不定已经和宋笙儿在床上了，你是不是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