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年似乎也酒醒了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田灵芸,“我不是。”
他说得很笃定,“我不是因为烟儿,甜甜,我爱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你一点也不明白我的心吗?”
言洛希被生生喂了一嘴狗粮,同时又为田灵芸高兴,她终于问出来了,其实下午听她的话,她就隐约觉得她并不是不想接受薄景年,只是不希望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而重新走在一起。
田灵芸抬头望着他,“你说你爱我,可是你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我的痛苦,我拼命想挣扎出来,但每次我快要成功的时候,你又将我一把拉回去。”
田灵芸的声音顿了顿,“我恨你,我真的很恨你,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要再来动摇我的心。”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言洛希慌乱无措的坐在那里,剧情急转直下,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打圆场,只能看着他们。
薄景年起身坐到她身边,伸手将几乎崩溃的女人搂进怀里,他声音含着痛苦,“甜甜,你打我吧,打到你消气为止,是我不好,是我总在辜负你。”
田灵芸用力推着他,想把他推开,但奈何力气没有他大,怎么也推不开,她握紧拳头开始捶打他的胸口,“你走开,走开,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不可能,我不会放开你的。”薄景年强硬的将她搂在怀里,不让她推开他。
言洛希坐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这情形她也不好再留下来,她拎着冰桶悄咪咪上楼,站在楼梯口,她转身望去,却见薄景年强势的吻住田灵芸。
她捂了下眼睛,哎哟,成年人的爱情都这么劲爆么,一言不合就强吻?
她拎着冰桶回到房间,厉夜祈倚在床头,神色不善地盯着她,“你下去倒杯水需要这么长时间?”
言洛希压根忘了倒水的事情,她拎着冰桶过去,厉夜祈瞧见冰桶里还剩半瓶威士忌,他挑了挑眉,“你打算喝酒壮胆?我就这么让你害怕?”
言洛希舔了舔唇,有点百口莫辩,“不是,这酒是甜妞儿和薄景年的,我看他俩吻在一起,可能也不需要了,就顺手拎了上来。”
“你说下去倒水,原来是去看戏了,难怪你一直不回来。”男人微眯起眼睛,十分不悦道。
言洛希把酒桶搁在床头柜上,跪在床上讨饶,“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嘛,我看他俩喝闷酒,就想说让他们把心里话都说出来,顺便助攻一下,明天他们应该就会和好了。”
“晾着你男人,你去助攻?”厉夜祈要气炸了,回了房间她就各种推诿,一会儿嫌他没洗澡,等他洗完澡出来,她就借口说渴了要下去倒水。
结果倒杯水而已,半小时都不上去,她简直就是在挑战他忍耐的极限。
言洛希瞧他真的生气了,赶紧双手合什,诚心诚意的道歉,“老公,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