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说的陪你睡觉,就是躺在一块儿!”苏红杏结结巴巴地道。
玩文字游戏,谁不会?
叶起澜倒也不怒,眸色平静地看着苏红杏,表情显得高深莫测。
苏红杏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直到叶起澜起身,帮她解开了捆绑她的绳索。
看到她手腕上有一条明显的红色勒痕,叶起澜眸色沉了沉。她的肤色本来就很白,这样的印记,显得怵目惊心。
他找来药膏,轻柔地在她手上抹了好几层药膏。
苏红杏觉得很黏腻,见他还要涂抹,忙制止他:“够了,别再擦药了。”再涂抹下去,能在她手腕刷出一幢墙。
叶起澜果然不再帮她抹药,却死死盯着她手腕上的那道勒痕,好像这样盯着就能让它消失。
见状,苏红杏忍不住刺他一句:“这不是你干的好事吗?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就是想整死我?”
叶起澜侧过脸,坐在床前,室内的光线忽明忽暗,勾勒出他犹如刀雕斧凿的侧脸轮廓。
良久,他倾身,沉重的头靠在她的肩上:“阿眸,今天我很怕。我怕我来得太迟,你已经嫁给了莫离,和他洞房花烛。”
莫离确实很好,哪怕作为情敌,他也不得不承认,女人终此一生想要嫁的就是莫离这一款男人。
无论是从气质、人品还是家世,莫离都不缺。
苏红杏窒了窒,洞房花烛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完成吗?
如果叶起澜不来搞破坏,她现在已经和莫离结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