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杏愈发觉得，这位吴总很古怪。
她没表现在脸上，若无其事在主位坐下。
结果她一坐下，发现所有人还笔直站着，她顿觉莫明其妙：“大家怎么不坐？”
她一发话，所有人依依落座，动作一致，知道的人还以他们曾经演练过。
吴总亲切地问道：“叶夫人是喝还是喝果汁？”
苏红杏不解地反问：“参加这样的饭局，不需要喝酒吗？”
越来越古怪了。
除了上次的胡总，还真没有谁让着她，每次参加饭局，她都要被灌酒。最近几个月，她的酒量都有所提升。
“我们这是健康的饭局，以女士为重。你看我的秘书，她说想喝果汁，我们就让她喝果汁，咱们身处人权社会，没有人能强迫女士喝酒，这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吴总说了一长串冠冕堂皇的说词，苏红杏强忍着没有打断吴总的演讲。
十分钟后，吴总终于说累了，让服务员分别上了好茶和果汁。
据柳清音观察发现，光果汁就有十几种。这哪是苏红杏来求人签合同，分明是人家吴总想要求苏红杏办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