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只是担心你。”他笑。
凤云染定了定神，道，“很晚了，你还是先离开吧，我很累了，想要休息。”
夜暮不想离开，还想说什么，注意到她眉眼间的倦怠，还是点了下头。
“我明天还会来找你的。”
九等长老甚至都没有来找夜暮，问他的来历。
一方面是信任凤云染，另一方面也是约束不住上界来人，只能尽可能的在暗处防御，守护。
在夜暮快要打开房门的时候，凤云染的声音，又突然传了过来。
“在走之前，你该告诉我，你的真实名字了吧？总夜暮夜暮的叫，不太合适。”
夜暮是她给他随意取得名字。
被叫住，夜暮的脸上又浮现出了笑意。
“我觉得夜暮这个名字，很好听，我很喜欢，就这么叫也不错。”
“哎呀，别磨蹭了，你快说真名！”凤云染舌头打结。
她就是个取名废而已，居然被夸名字好听。
夜暮缓缓道，“十六爵。”
“十六？爵？”凤云染不可思议的反问，“就是这个吗？你的真名？”
“真名。”
夜暮……不对，十六爵回答。
凤云染挠了挠脑袋，“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十六，这么怪异的姓氏，不过还挺特别的，比夜暮好听多了，以后我就叫你十六了。”
“爵吧。”十六爵垂眸看向拇指上的骷髅鬼戒。